刚回长安,就在自己这笊篱一般的东宫闹出那么大个妖蛾子。

    听到了这话,迎着李承乾那古怪的目光,程处弼面不红心不跳地道。

    “有劳殿下费心了,若是能够再回东宫,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不过就算是回不来也没关系,殿下若是有事,只管遣人前来寻臣就是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举杯跟程三郎碰了个杯,浅抿了口酒,美滋滋地砸着嘴道。

    “处弼兄今日怎么有暇到小弟这来溜达?”

    “嗯,有点事情,特地过来跟殿下聊聊……那个……”程处弼冲李承乾递了个眼神。

    李承乾心领神会,目光扫过室内,朝着宁忠打了个眼神。

    作为陛下的贴身心腹宦官,宁忠顿时心领神会,在他的授意之下,一干闲杂人等尽数退到了屋外。

    而他则继续站在殿下的身边,看着坐在那里跌坐于案几跟前,吃肉喝酒不亦乐呼没个正形的程三郎。

    正想要开口提醒下程三郎注意一下自己的仪表,却听到太子殿下先开了口。

    “宁忠,把那瓶谪仙醉甲号拿过来,处弼兄你可得多喝点,小弟我在这东宫,找个酒友都难哪……”

    宁忠颇为牙疼,殿下果然还是对程三郎仍旧纵容到极点。

    程三郎这才回来,自己的地位果然又开始下降了。

    看来殿下最信任的人仍旧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成天喜欢展示自己凶悍与暴力的程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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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处弼将一块猪耳朵扔进了口中美滋滋地嚼着,小声地道。

    “殿下可还记得之前跟臣聊过的陛下东都就粮之事。”

    “嗯,怎么了?”听及此事,李承乾挺直了身板,表情也变得慎重起来。

    “今日陛下寻臣聊到了这事,问臣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程处弼说到了这里微顿了顿,便将自己给出的两种选择跟李承乾也解释了一遍。

    听得李承乾两眼一亮,旋及犯起了愁来。

    “处弼兄,你觉得我父皇真的能同意?”

    “臣能够感觉得到,其实陛下已经动了心,”

    “不过迁都事大,能不能同意尚在两可之间。

    不过后来,我遇上了上皇陛下,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程处弼嘿嘿一乐,笑容显得甚是奸诈,看得李承乾有些揣揣不安,总觉得处弼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