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

    “资料,什么资料?”李恪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程处弼怎么可能会让他得手。

    直接把这个不良皇子的手给扒拉到了一边去不乐意地鼓起了眼珠子。

    “不爱听那就算了,爱听就老实在这呆着。”

    面对着总有怪异行径的处弼兄,李恪白眼一翻,只能老实地呆在原地等候。

    “你家三公子这又是在闹腾什么?”李德忍不住小声地嘀咕了句。

    程杰牙疼地吸了口气。“我哪知道,我家三公子的行径,岂是我等所能够猜测得出来的。”

    后边,程发、程达等人也都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 好奇地朝着那边张望。

    就看到了程三郎走到了不远处那摆放着烛火的案几跟前坐下,这才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白纸然后摊开。

    李恪很是斯文地端起了茶杯,刚刚呷了一口很有滋味的茶水刚要咽下。

    就看到了那烛光打在白纸之上,展露出了一个辣眼睛的犹如昔日火柴人的妖魔鬼怪。

    瞬间一口茶水直接就从鼻子眼给喷了出去,身后边的一干亲随心腹,直接就滚倒大半。

    “???”程处弼这才刚刚摊开了那张图纸复盘下自己都说过了啥,还有那些条件没说。

    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就看到李恪一边抹嘴一边呛咳,还有那些亲随护卫一个二个脸憋得青红紫绿什么色都有,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外蹿去。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张,不对啊,自己明明没有拿反。

    李恪一连咳嗽一边捶了好几下地板,总算是控制住了情况,哭笑不得地指了指那张因为透光而暴露了处弼兄那另类而又狰狞的野兽派画风的白纸道。

    “处弼兄……你这是,你这是给我老师画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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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经被揭穿,程处弼破罐子破摔地把这幅用毛笔搞出来的速写画撂在了案几上,没好气地道。

    “你以为我乐意啊,你那老师叽叽歪歪就只能跟我聊三刻钟。”

    “说起话来,又快又疾,跟被鬼撵似的,我能怎么办,一个字一个字的记,怕是没写几个问题,你老师就要送客了。”

    李恪凑到了跟前来,看到了处弼兄所绘的图样,噗呲一声,又一个哑屁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