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兄?”

    “我觉得他可比我厉害多了,你要是多教教他,指不定他能变得更加的厉害。”

    听到了这话,任雅相也忍不住颔首以示附合,下意识地看向李绩。

    却看到李绩顿住了抚须的大手,翻了半天眼珠子,这才没好气地闷哼了一声。

    “那小子,老夫可没闲功夫教他,他也不适合让人教。”

    “这是为何?”任雅相一脸错愕地打量向这位已经在他心中, 打上了名师标签的李兵部。

    “那程三郎的脑子,跟普通人一样吗?”

    “???”任雅相与房俊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满脸不乐意的李兵部,有些不知道该说啥。

    “那小子,不光是脑子跟一般人长得不一样,行事作风也是古古怪怪,根本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话倒是让房二郎与任雅相默默地点了点头。

    “何况那小子经历的战事,就没有一次是正经的战例。

    而且这小子临机应对的办法,让人觉得荒诞之极,可是偏偏结果又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说到了这,李绩抚着长须,忍不住又吐了一句槽。

    “所以你们说说,那小子怎么教?指不定老夫教他,他还会不乐意。”

    再有一点,李绩没有说,那就是,总觉得这小子的运道,实在是太好了点。

    “李叔,你想要教谁?”就在这个时候,程处弼掀开了营帐帐帘,迈步而入。

    就看到了三个人六只眼珠子齐刷刷地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程处弼看到三个人呆呆地看着自己,白眼一翻,朝着李绩一礼道。

    “李叔,蒙舍诏诏主张乐进求已经到了泸州。”

    李绩双眉一扬,脸色一整。“怎么回事,你给老夫仔细说说。”

    程处弼便将今日在码头偶然遇上了这位蒙舍诏诏主,而这位蒙舍诏诏主是奉了姚州的宁刺史,前来泸州寻李绩这位剑南道巡抚使帮他主持公道之事娓娓道来。

    任雅相哭笑不得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天天虐你,那分明就是李兵部在悉心传授你兵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