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还在为了打压自己,连脸都不要了。

    大海非常气愤,冲着王云喊道:“王老,做人不能这样,刚才黄队长还发信息,说这次开会,所有人对我们的研究,提出了质疑和不满,如果我们一点成果拿不出,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老夫做人怎么了?研究没有成果,就是因为你不用心,画个线路图都能出错,用错误的东西,怎么能够研究出正确的结果。老夫说你,你还不服,还要跟老夫顶嘴,当着徐所长还有其他朋友的面,你小子可要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王云气急败坏道,说白了,就是因为没有成果,他才拼命讨好徐所长,结果这小子直接把自己卖了个干净。

    大海也没有想到,这位王老平时对自己,还算是比较照顾,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甩锅,竟然无所不用。这个时候,大海平时的谨小慎微已经抛在脑后,只见他从自己的身上,又掏出一枚玉简,直接递给身旁附近的潘师,嘴里还说道:“潘师,请看看这枚玉简中的线路有没有问题。”

    王云没想到大海竟然还有一枚玉简,看样子这家伙做了备份。徐所长心里苦笑,这就是研究所的传统,修真者中真正愿意做研究的人并不多,如果能够躺在前人的成果上取得最后的胜利,很少有人会选择做枯燥无比的研究;要不是功法出了问题,这些年有很多修真者为了找寻办法,才兴起了一批研究者,可是就这样,研究者的地位并没有提升;于是就会出现一个现象,往往出事时,研究者会当作最后的替罪羊。所以,要想在研究所里屹立不倒,就要学会甩锅,而徐所长本人就是甩锅大师。

    这就是王云为什么会以一种赤裸裸的方式进行甩锅的原因,只是大海太年轻,还没有经历过,所以他会觉得王云实在是不要脸;实际人家在来神窟之前,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有大海这个小傻子,什么都不清楚,傻乎乎的就知道画线路图。

    潘师浏览后,把手里新玉简递给徐所长,又从大海手里接过旧的玉简一看,果然发现,其中一处确实是不同的,看样子确实很像是经过篡改的。徐所长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他也不去评判此事,就看这两人自己怎么表演,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时候,谁赢谁输,跟自己也没啥关系。

    王云笑着说道:“你小子改的够快,可惜,错的就是错的,现在改也迟了。”

    大海被王云无耻的话,差点气笑了,明明是他篡改,现在反过来反咬了自己一口。“我尊敬你,喊你一声王老,不过这样无耻好吗?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就别怪小子我不客气了,我现在也明白,你压根就是甩锅给我,本来我是想把线路拿出来,大家一起研究一下,也许能够有所发现,现在我是彻底明白了,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大海转过头冲着徐所长,问道:“徐所长,我相信这一切您都看的明明白白,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徐所长东看看西瞧瞧,慢条斯理说道:“这个就是你们两人的事情,虽然我是所长,但是现在也没到问责的时候,所以,还是你们自行处理,我会根据最后的报告,再进行最后的处理。”

    大海一下子明白过来,徐所长的言下之意,就是王云已经甩锅成功,只是没到问责的时候,等报告一出,才开始找自己麻烦,否则他应该会说,让大海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出错。大海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心灰意冷,原来研究所从上面就已经烂了,怪不得巡查处处会被笑脸妖精戏弄,原来有点本事的修真者在这个研究所里根本混不下去,研究不出东西,从而造成信息不对等的后果,当然最后只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大海摇了摇头,轻蔑一笑,冲着潘师还有其他人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大家帮忙做个见证,我有办法证明,这处错误是王云所为,故意篡改来陷害我。”

    王云呵呵之笑:“大海,你傻了吧,我篡改这个有意义吗?线路图能起到什么作用,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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