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消息,好不容易查到这里,却又让他在我们眼皮底下逃走了。”怀玦悲观的自言自语着。

    “怀玦,先别急,没有消息就等于是好消息!我就不相信,秦大哥他不在了,他肯定会好好的。”香雪梅也安慰怀玦道。

    穆清仍没有说话,却对小晏扬了扬手中的书本,小晏即朗声道:“好了,今天太晚了,大家都暂且先回去吧!明天,再想别的办法!”

    不远处,穆清的随从早就牵了好几匹马,在默默等着。

    ……

    城西,一安静幽深的小院内。

    一个小道士正优哉游哉的品着茶,他对面坐着一个面容俊秀,但面色却苍白孱弱的青年男子。

    骇然正是,岳家老大。

    “老巢都被人端了,你竟还如此悠闲,就不怕他们再找到这里来吗?”岳大少悠悠的,语气中有责怪,也有担忧。

    “唉,可惜了啊!本公子那山顶的风雅安静之所。”小道士悠悠的叹着气,语气一转,又不以为然的道:“狡兔尚且有三窟,本公子何许人也,才被端了一窟而已,不碍事。况且,那山上的奥妙之处,他们未必找得到,只能干着急咯,无凭无据,又找不到人,能奈本公子何?”

    “你也别太大意了,这次来的可是京中名捕,据说还有个小王爷和他的挚友。且不论后两者如何,单那石捕头,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这不,你好好的在九龙山上隐藏了五年之久,就只有他找到了你。我还真有些担忧,万一有日他们终找到这里,可就麻烦大了。”岳大少有些忧心忡忡。

    “你放心,倘若他们终找到这里来,你就将我推出去就好,凡坏事都是我干的,与你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小道士脸色愠怒,还有些嗤之以鼻的神情。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是一条贼船上的人了,谁也不可能撇下谁,谁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所以,你以后还是小心点谨慎些吧!这段时间,最好是去外地避一避风头!”

    “呵呵!避一避,亏你说得出口!我余秋空这么多年来,犯了这么多事,有谁抓到过我一根汗毛没?没有吧?凭他那个什么蠢钝的京城名捕,还有自诩令人闻风丧胆的小王爷,再加上个莫名其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就想叫本公子像缩头乌龟一样,缩起来,真好笑!那本公子以往所受的苦难,所遭受的一切,不就白受了吗?”余秋空一改之前不以为然的语气,阴柔至极,寒渗渗的说道。

    他对面的岳大少摇摇头,苦口婆心的,像哄孩子一样,又继续言道:“不是叫你一辈子藏起来,是叫你暂时隐忍,忍一时,可海阔天空任鸟飞鱼跃,何乐而不为之呢?听话,千万不要再出去冒险了。”

    “不行,本公子可等不了。你不懂,自从我知道,可以凭着我这一身本领,就能将那些人耍得团团转之时,我有多高兴,你知道吗?我要把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和痛苦,还有伤害,千倍万倍的还回去。所以,我是一刻都停歇不下来的,是一定要按照原计划进行的。而如今,该轮到范大人家了吧!”

    余秋空一边柔柔的说着,一边缓缓脱下宽大的道袍,露出如女子般纤细修长的双腿,如果不看他的上半身,肯定还会以为他是个妙龄美少女呢?

    对面的岳大少叹着气道:“算了,由得你吧!万事小心为上!反正前几次,也没有人对你起疑过。不过,那个秦怀玉和林子舒,还是把他们放了吧!这次,就是因为抓了他们两个,才查到了道观处,还惹了这么多麻烦事出来,得不偿失啊。”

    “放不得,本公子留着他们,自有妙用!”余秋空从衣架上抄过一件长褂,轻盈的一个转身,将修长的身躯包裹在长褂之内,深吸一口气道:“困了,我先去休息了。”

    “行,万事都依你,但是,最后这一件事情,你必须得依我的!”那岳大少又不死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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