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念头一转,心知对方是要回武当,于是又扭头看向张素素。

    “我跟师父一起,老三也是。”

    张素素兴致不高,武当是道教圣地,她和三哥不好在那嗯嗯嗯,一别多日却不能解相思之苦,两人都挺闹心。

    秦战心中暗笑,最后看向江莜竹:“你什么时候走?凌姐跟你一起吗?”

    “对。”

    江姑娘回道:“凌姐开女武神送我,之后再飞济南,所以我随时都行。”

    “我倒把这事儿忘了。”

    秦战拍了拍额头,再次向道长施礼:“那晚辈先给您拜个早年,祝您后继有人、心想事成!”

    “多谢缘主。”

    道长忍不住笑了,她现在就两个心愿,一是结丹,二是收程仙儿为徒,秦战这记马屁可谓直接拍到了心缝里。

    想了想,她决定再提点几句:“柳生庄严不仅找到了他的剑,而且看那一剑的威势,他离人剑合一已经不远。”

    “人剑合一?”

    听到这四个字,秦战微微眯眼,隐约触到了「物」和「我」的关窍。

    道长见状下意识的看了眼张素素,见徒弟毫无所觉,不由暗自摇头。

    “对。”

    她没再深说,转而规劝:“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缘主还需勤勉,莫要轻敌大意,辜负了天纵之资。”

    秦战重重顿首,再次看了下时间,提出告辞。

    ……

    “陪我过年不好嘛?”

    离开鬼楼,江莜竹忍不住抱怨,秦战连忙哄劝:“我也想啊,可我头一年拜师,不去师父家,师父会生气的。”

    “真讨厌。”

    江姑娘嘴巴噘的老高,也不知是说梁掌门还是秦战。

    秦战无语。

    武行在礼数方面跟相声差不多,每逢三节两寿,徒弟都要在师父家过。

    发展到现代,在师父家过节的规矩已经形同虚设,毕竟上有父母下有儿女、中间还有配偶,师父也不好强求。

    可秦战是个新晋孤儿,没结婚、更没子女,又是头次拜师,不去咏春堂过年属实说不过去。

    江姑娘郁闷了一会儿,又道:“那让凌姐送你好了,从京城飞丽江,再从丽江飞苏州,这样还能多陪我两天。”

    秦战一愣:“你那航校这么牛?”

    江莜竹也是一愣:“怎么了?”

    “航线啊!”

    秦战解释:“你忘了,航线需要提前半年申请,每次飞行需要提前一天报备,起飞前一小时还要再次报备。”

    江姑娘嘴唇嗫嚅:“走走关系不行吗?”

    “傻丫头。”

    秦战哭笑不得:“不说能不能走通关系,就算能,航校也不是航空公司,闲着没事申请那么远的航线干嘛?”

    江莜竹不说话了。

    秦战又问:“另外,你知道女武神的飞行距离是多少吗?”

    “多少?”

    “满载两千公里,最高时速四百六十公里,京城到丽江三千公里,你想累死凌姐、顺带撑爆我俩的膀胱吗?”

    “讨厌!”

    江姑娘拧他一把,彻底断了念想。

    秦战嘿嘿怪笑:“别急,过段日子我的飞机就该交付了,到时咱俩一起,先飞珠海再飞海南,好好玩儿一把。”

    江莜竹不解:“珠海?海南?”

    “对啊,西瑞SF50是中航工业的,我坑了龅牙一把,让他在国内交付,中航在珠海有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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