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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谬赞谬赞。”穆建川松了口气,再接再厉道:“秦总,跑车装东西不方便,您哪天走,我让人把东西送到机场如何?”

    “那就多谢穆总了。”

    老秦没提付钱,毕竟比起矿产交易,区区土特产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穆建川也没往心里去,客气几句便将话头引向正题。

    ……

    十分钟后,于蓓傻了,剩下那俩也没好到哪去,一个眼珠子乱转,反复琢磨哪出了纰漏,另一个干脆怀疑亲爹是假冒的。

    “穆总,要不先休息一会儿?”

    老秦提议道,事有反常必为妖,他需要时间思考。穆建川早有预料般点头:“也好,雨婷,跟我去隔壁,别打扰秦总休息。”

    哎?这个可以有!

    老秦大喜,茶楼虽然做了隔音,但吸声材料一般,正常音量下的交谈自然不会传到隔壁,顺风耳想想办法还是能听到的。

    于是送穆家父女出门后他反锁包厢,对于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快步靠近茶海,在茶艺师的座位下方翻出一个竹筒。

    “纸,面巾纸。”

    “哦。”

    于蓓迷迷糊糊的从坤包里抽出一包纸,再傻傻的看着他拧开筒盖、倒出茶叶,最后聚指成喙,用力敲在竹筒底端。

    “咚!”

    竹筒被凿出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窟窿,老秦倒掉碎块,略一比量便将阔口处抵在墙上、小洞对准耳孔,坏笑着闭上眼睛。

    ——————————

    “……够了!”

    穆建川推开闺女,没好气的爆料:“你三岁才戒奶,五岁了还尿床,从幼儿园开始打架,九岁才上小学,还想知道什么?”

    “呃,不用了。”

    虽然确定了亲爹没被掉包,但穆雨婷还是有些担心:“那你觉没觉得哪不舒服?我头一次用蒙汗药,说不定有后遗症呢?”

    “没有,老子好的很!”

    “那你发烧了?出门碰头了?我就说轿车不靠谱……”

    “你脑子才被门挤了!”

    穆建川拨开脑门上的爪子,气急败坏的道:“给亲爹下药,还特么是蒙汗药,你干脆毒死老子算了,反正早晚被你气死。”

    “嘿嘿。”

    “嘿个屁嘿!说!搁哪弄的?为啥弄这东西?你是不是吸毒了?”

    “我没有!”

    穆雨婷一听就急了,伸胳膊挽袖子的叫屈:“药是何叔给的,他说江湖险恶,有备无患,万一碰上硬茬了可以用它脱身。”

    “真的?”

    老穆半信半疑,不过闺女胳膊上确实没针孔,大腿他也不方便看,只好抱怨道:“脱裤子放屁,都动手了还有机会下药?”

    “这你就不懂了吧。”

    穆雨婷面带得意的显摆:“何叔这药是他自己配的,溶进水里无色无味,点着了能当迷烟,紧要关头直接撒出去也管用。”

    卧槽?

    老秦当时就邪恶了,这功能……简直是采花大盗必备啊!不行,得想个办法,说啥也得从那个什么何叔手里把配方弄来。

    穆建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于是面色古怪的问他闺女:“真是第一次使?”

    “当然。”

    “没给娉娉用?”

    “她都是我的人了,还用药干嘛?”

    “所以你准备用在于蓓身上?”

    “对……啊不对!”穆雨婷赶紧改口,“姓秦的那么凶,我腿现在还疼呢,爹,咱还是说正事儿吧,要不隔壁该等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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