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蓓不答,再次化作水蛇痴缠着,直到被制住双臂才含泪道:“哥,我给你当情人好不好?别赶我走,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给你当面首还差不多,你可是富……”话到一半,他心中一动,收起玩笑,沉声道:“有人给你递话?”

    女孩儿微微颔首。

    “说说,哪路神仙?”老秦眼中略带冷意,煤老板的身家动辄以十亿计,于蓓手握巨款、又举目无亲,难免会被牛鬼蛇神惦记。

    “你不怪我?”

    妹子声音细小,垂着头不敢看他,毕竟情人之言五分为利益,两分是遗传自母亲的、寻找依靠的本能,感情和感动只占了三分。

    “怪。你不应该用身体当筹码利用我。”他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遇到这么多烂事儿,所以,下不为例。”

    “哥,对不起,我只是……”于蓓试图解释,被他挥手打断。

    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说出口只会让人难堪,于彪的钱太烫手、小姑娘担心护不住,所以想通过入股加情人的方式寻求庇护。

    等渡过难关,远走高飞也只在一念之间。

    再往深处想,甚至连入股本身也可能是试探,为了五百万的头彩,夫妻都能隐瞒消息离婚,更何况数以十亿计的海量财富?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惊弓之鸟的试探也在情理之中,因此老秦不去计较,毕竟于蓓没想害他,她只是想保护自己的财产。

    “说吧,谁递的话?”

    “不清楚。”女孩儿忐忑不安的解释:“打电话的是个跟班儿,说伍哥想跟我谈笔生意,西山宾馆、吴姐单位,哪儿都行。”

    “伍哥?伍哥……”

    老秦听着耳熟,又有些奇怪,国内他认识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按说耳熟的应该都见过才对,但对这个伍哥却毫无印象。

    国内,耳熟?

    该不会是关如月的朋友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理,知道于蓓在西山宾馆的没几个,知道她在西山宾馆还敢打电话骚扰,这种有恃无恐的风格一看就是衙内。

    多想无益,看看时间,老秦干脆直接呼叫:“月姐,京城这片儿有个叫伍哥的你认识吗?”

    ——————————

    洛杉矶,威尼斯海滩,晨。

    关如月接电话时隔壁正在上演早晚各一次的保留节目,小千代早习惯了,给她们准备好早餐后便拎着保温盒到闺蜜家分享。

    “宝贝,等一下。”

    与以往不同,这次克娜露丝并没选择性耳聋,反而主动拦住准备去学校的女儿质问:“为什么我的信用卡不能用了?”

    “因为我告诉银行我不会再为你的欠账买单。”

    “你不能这样!”

    “不,我可以。”阿曼达冷淡的看着母亲,“事实上,我在五天前还清了你的最后一笔欠款,并且在四天前的清晨告诉过你。”

    “我怎么不记得?”

    克娜露丝一怔,继而摇了摇头,威胁道:“这不重要,宝贝,你想让我进监狱吗?还是说,你想让你的妈妈继续当站街女?”

    “如果一定要选的话,我选前一种。”阿曼达语带讥嘲:“因为即使还清信用卡,我的母亲也跟站街女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克娜露丝语塞。

    常去附近酒吧的都知道,有位贵妇打扮的婊子经常会喝的烂醉如泥,而她的男伴并不介意跟大家分享,不过有人发现他在录像。

    于是梅耶尔被揍了一顿,手机也被摔的粉碎。

    事后酒客们有些后悔,因为婊子的男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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