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老爹要打人的。

    “师兄,我觉得这是因为两家学员的期望不一样。”

    老秦解释道:“他那儿的学员就没指望能有多高成就,顶天跟省队打个平手,期望低,所以容易实现,每前进一步都能感觉到。”

    “省队还低?”苏占斌不服气。

    “嘁,拳击上限是世界拳王,是泰森、梅瑟威,国人眼里的功夫是金庸古龙卧龙生,你说低不低?”这厮怪眼一翻,当即反怼。

    “呃……那是挺低的。”

    “所以嘛,咏春堂学员就算知道飞不起来,心里也会不自觉的抱有幻想,结果现实太骨感,骨感到看不到希望,于是自暴自弃。”

    小师兄头疼,他也不会飞,咋给学员希望?

    老秦却没提这茬,反而对苏占斌下了逐客令:“看完了?回去慢慢琢磨,有机会咱再正式打一场,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铁头。”

    “能发给我吗?加你个微信。”

    苏铁头起身,猜测接下来的话题可能不方便外人听,毕竟是初次见面,对方能陪他打一场并指出缺点和方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ok。”

    师兄弟起身送客,再次落座后老秦换了壶茶,边忙活边问:“梁哥,这哥们儿啥背景?”

    “大师兄的亲戚。”

    “我说呢。”老秦了然,换一般人跑到咏春堂指名道姓的找他切磋,梁兴能搭理对方才怪,更别提亲自送到宾馆、并且全程陪护。

    “我是怕你把他打坏了。”小师兄特实诚,“这小子我没见过,万一他嘴上没个把门的,再跟你嚷嚷几句,大师兄那边不好交代。”

    “嘿嘿,不至于。”

    “你觉得这话我信吗?”

    “咱还是聊聊咏春堂。”这厮心虚,“一年的时间不可能把功夫练的多深,所以我觉得还是得从结果出发,好苗子另当别论。”

    “仔细说说。”

    入室弟子有资格对门派发展提建议,因此梁兴并没觉得受到冒犯,毕竟最后的决定权在他爹手上,更何况小师弟早晚要带艺另投。

    “我教过几个徒弟……”

    老秦将他教授久米千代、程仙儿、法蒂娜的经验总结了一下,听的小师兄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实践出真知,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留学生那边正在申请社团,我琢磨着就教他们摊、伏、膀和连环日字冲拳,脚下功夫只教三星桩,尽快让他们有自保的能力。”

    “然后呢?”

    “如果有了自保能力还想学,我就从小念头开始慢慢教,先筛掉那些不肯吃苦的,再考验心性和悟性,最后留下来的就是真传。”

    梁兴陷入沉思。

    拿咏春堂做比照,加入社团的留学生相当于学员,学小念头的那批相当于记名弟子,只有心性、悟性俱佳者才有机会拜入门墙。

    似乎……有点儿道理。

    “要不这样。”老秦一拍手:“我教留学生、你教学员,明年让他们打一场,或者做个调查问卷啥的,哪种教法让学员自己定。”

    “我先问问我爹。”

    小师兄起身,让学员自己定的话,他们肯定会选师弟的教法,既能快速拥有实战能力又不耽误后期深造,比整天站桩有趣的多。

    但有得就有失,教出的学员连二字钳羊马都站不稳,别的门派少不得会说咏春堂糊弄人,所以只看梁掌门要面子还是要里子了。

    “这就走了?一起吃午饭呗?”

    老秦不说还好,一说梁兴走的更坚决,小师弟做菜的手艺没的说,但吃菜忒挑,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用老话讲就是没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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