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kushuxs.net
    近代的拳法相当于古时的门派。

    以这啬身份,只能“在下秦战,学过几咏春”,没得到李八指的许可之前,他连师父名讳都不能讲,更别提把拳法放在姓名之前。

    套用鲁先生的法,你也配姓赵?

    清末、民国年间要是有人这么瞎咧咧,少不得蹦出来个真传弟子正本清源;现代社会就不行了,打人犯法不,就连上门挑战都有人报警……

    副本规矩多,野怪上哪知道去?

    “阎师兄,别听他胡扯。”韩镇坤瞥他一眼,不屑道:“记名弟子传艺不传法,他肾经都通了,算哪门子的记名弟子?”

    阎宫闻言看向老秦。

    “这跟通不通肾经没关系,心法又不是我师父教的。”这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再师父对我比对他儿子都亲,记名我也乐意。”

    行吧,你爱咋咋地。

    两位家传对视一眼决定不理这厮,毕竟这是咏春一门的家事,咏春堂都不管,他俩操什么心?最多给他讲讲规矩,免得出去丢人。

    一杯清茶,半晌闲谈。

    久米千代受伤那晚,老秦讲过阎宫尚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因此韩镇坤没提搭手,聊几句师门过往,叹一声武道没落,再相互称赞对方拳法。

    然后就进入商业互吹模式。

    这个一句八极刚猛举世无双,那个道一声形意霸道下难寻,老秦听的一脑门子官司,心今儿算知道那些不靠谱的传闻是怎么来的了。

    在场三位还算懂孝人又年轻,换个场景呢?

    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宗师见面,一堆徒子徒孙伺候着,俩人相互恭维,心里都明白这是对方给面子、当不得真,没入行的辈却未必能有这份洞察力。

    特别是互吹的初始阶段。

    此时宗师们还都绷着、出的话并不离谱,后辈们终有印证的时候,于是对前辈的话更加深信不疑,做不到就怪自己功夫不深、悟性不足。

    心眼活泛的还好,能从人情世故中咂摸出滋味。

    碰上个性子轴的,一辈子都念念不忘,别传授弟子了,自个死的时候都恨不能刻在墓碑上,后来人一看,嚯!这么神奇?

    ……

    “阎师兄,你的气色好像不怎么好,受伤了?”

    趁两人同时喝水,这厮总算找到机会插了一嘴,没办法,他一野怪,没资格在两位精英讨论副本难度和Boss有多厉害的时候开口。

    “以前在金三角受过伤,老毛病。”

    “金三角?”韩镇坤微微挑眉,“师兄在那边……经商?”

    经一事长一智,自从装神棍差点被弗雷兹坑死,老秦嘴上就有了把门的,通过系统扫描得知的详细资料并没告诉过韩镇坤。

    “呵呵,你是想问我贩没贩毒吧?!”

    “师兄明鉴。”

    “我给军阀当过保镖。”阎宫坦然道:“后来军阀战败、我成了俘虏,又被逼着打了几年黑拳,病根儿就是那会儿落下的。”

    “再后来呢?”老秦打算通过他的嘴将资料解封。

    “再后来新军阀被雇佣兵刺杀,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当佣兵,只是身体一不如一,反倒成了拖累,就退下来开个安保公司。”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韩镇坤知道军阀其实就是武装毒贩,但一来对方没直接参与制毒,二来金三角不管流通、进入国内的毒品另有其人,于是不再纠结。

    老秦生怕两人起了冲突,赶忙转移话题。

    “阎师兄也当过佣兵?”他佯作意外,爪子一指:“韩师兄也干过,高卢雄鸡的外籍兵团,你俩给我讲讲,佣兵为啥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