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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梅的天,塌了。

    虽然瘫软到无法站立,局纪检委不得不派人将她从办公室架走,但牟梅也只是哀叹时运不济、儿子惹了不该惹的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半点儿忏悔的意思都没有。

    唯一后悔的,是来不及将海外银行里的钱转到刁牟名下。

    所以,这其实算不上「坑娘」,根子就是歪的,能长出什么好果子?没有她多年的娇惯放纵,黄毛也未必会养成这样的性子。

    有大姐头出手,老秦便熄了肚子里的阴谋诡计。

    让这些黄皮白芯儿的垃圾在巨大的落差下痛苦的活着,比浪费一记标指、或者将对方送进监狱更加令人心情舒畅。

    ……

    入夜,月如眉梢,星光灿烂。

    崭新的床单被罩散发着阵阵清香,程仙儿小猫般蜷缩成团,小手依然牵着姐姐的手臂,只是不太自在,时不时的就要拢拢睡衣。

    关如月也是如此。

    姐妹俩从小娇生惯养,出生到现在就没穿过别人的睡衣,无奈条件有限,从学校离开时太过匆忙,又不好要求新朋友带她们现买。

    终归是初识,总不能l睡吧?

    大姐头直到现在还在奇怪,自己怎么就带着妹妹、住进相识不过几小时的异性家里了?仿佛出国前学过的安全知识都被忘的一干二净。

    最奇怪的是,对方似乎也挺自然的,甚至他的家人都对有客留宿见怪不怪的样子,难不成这家伙经常请异性入住?

    关如月轻轻活动身体,又蹙起眉头。

    木质墙板安装方便,但隔音效果跟钢筋混凝土没法比,即使夹层中安装了消音海棉,也挡不住隔壁隐约间透出的声音。

    「呵!我都在瞎想些什么?」

    她摇头自嘲,手背抚过微微发热的脸颊,倒是放下心来,他有女朋友,而且看自己和妹妹的时候目光中正平和,应该不会兽性大发。

    想到这,关如月翻了个身,径自睡去。

    程仙儿无意识的伸出小手,划动几下没抓到姐姐,便牵住枕巾,蜷缩的身体慢慢舒展,似乎适应了身上的睡衣和陌生的环境。

    ……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阿曼达虽然听从父亲的劝告开始关心家务、迁就男友,但偶尔还是会耍些小心机,即便明知隔壁的姑娘跟情郎清清白白也一样。

    若非有意而为,以李老三的耳力都听不到,关如月又上哪儿听去?

    八月天暖,水床却凉爽舒适,盖着薄毯,她终于问出心底疑惑:“亲爱的,你今天有些暴躁,我是说,以前你都会引对方先动手。”

    轻拥着女友,老秦轻声道:“或许是我太保守吧,一想到你站在篮球场中、在数千人面前跳那种舞蹈,心里就不舒服,那家伙正好赶上了。”

    女孩儿低头看看自己,无声偷笑。

    “那我明天去拒绝她们。”她侧过身子、枕在他的肩上,“反正得罪了男子篮球队,女队或许已经把我从名单上拿掉了呢?”

    “不,宝贝,我不想成为你的束缚。”他道:“可能我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同,我会尽量适应,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

    享受着男友的宠溺,阿曼达决定用行动给他回报。

    ……

    晨,鸟语花香。

    大姐头醒的早,正舒展身体、打算伸个懒腰,却惊讶的发现妹妹四仰八叉的睡在一旁,小巧的鼻翼翕张,鼾声微微。

    两年了,从未见她如此安心。

    久病成良医,整日陪伴下,她对妹妹的病情多少有些了解,知道妹妹并非自闭,否则她也不会带着参加聚会,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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