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朕的

    好事,他们有什么好处?」

    公子苏沉默了下来,他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情,只怕不会那么简单。

    他甚至不敢往下想?

    若是按父王所说,按他的分析来自,自然是最后谁能得到最大利益的那个人嫌疑最大,想到这里,他惶恐了。

    于是,突然挺挺地跪在秦王的面前说道:「儿臣罪该万死,若按父王所说,自是儿臣的嫌疑最大。」

    秦王一愣,随便淡淡地笑道:「没错,若这事交给李斯去调查,他肯定第一个便是怀疑到你的身上。」

    「只不过,被我砍下脑袋的人也不知有多少。」

    秦王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冷冷地说道:「而以你的性子哪里做得出来欺君弑父的事情来?起来吧。」

    秦王心里清楚,整个帝国最宅心仁厚的,莫非自己的长子了。

    这也是他为何谁也不传,单单传公子苏来见自己的道理。

    公子苏一听,站起身来,站在书桌前继续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他知道父王是何用意,这些年来刺秦的事件虽然不多,但是不代表没有。

    皇城里不知道有多少权贵家族心怀图谋,有些不甘心的家伙借着徐福出海一事跳出来,也不足为奇。

    或许在他们看来,只要打破父王的求仙之路,便能让他们扶持的傀儡早日上台、

    想到这里,公子苏又吓了一跳,更加不敢说话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会只要出口,怕是说什么都是错。

    叹了一口气,秦王打破了沉默,脸上流露出冷漠的神情,静静地说道:「这事不要张扬,慢慢地查。」

    公子苏叹了口气。

    在他看来,毕竟这事在父王没有摆上桌面,跟一帮大臣们摊牌之前,便是一件不是秘密的秘密。

    当事之人虽然忐忑不安,却不知道大王有没有收到徐福的奏折。

    那二车人头和一车秦驽,却被秦王差人收进了某处,只待某一刻找到幕后的黑手,一并问罪。

    犯下如此大罪,便是诛三族也是轻的了。

    公子苏忐忑不安地说道:「回父王的话,儿臣发现大臣们彼此之间平日薄情冷漠,或许他们的心里只有父王您,又或者他们一直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秦王嗯了一声,淡淡地说道:「难不成你想让他们上下一心,团结一体不成?只要你我父子不互相猜疑便可。」

    「记住吕相的教训,朕不想杀他,将他遣发到封地去养老,可是他在封地并未韬光养晦,继续广交宾客,各国诸侯使者络绎不绝,去拜访他。」

    「他这是想要叛乱吗?一个被废的臣子都如此胆大妄为,又何况朝中大臣?你要记住,不要让大臣们走得太近了……」

    「儿臣谨记父王教诲。」公子苏加重语气回道:「难不成,朝中的大臣们还会合起伙来欺骗父王不成?」

    想到这里,公子苏有些想念去国游历的夫子了。

    在他看来倘若夫子还在书院,当能为自己解惑,他也能跟夫子请教一些不敢问父王的话题。

    他跟秦王虽然是父子,可也是君臣。

    有些话他可以放在心里,却不敢什么话都说出口来,因为夫子一再告诫他,作为秦王的长子,很可能祸出口出。

    凡言都须三思,这让他很是郁闷。

    过了一会,秦王笑了起来,淡淡地说道:「对于大臣们来说,他们并不需要抱成一团,他们只要跟朕亲近即可,切记这个道理。」

    公子苏闻言,也笑了起来,揖手回道:「儿臣有些明白了,倘若他们都抱成一团,遇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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