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就不正经了?我还天天走夜路呢。更何况,死了的那个小姑娘,不是个正好下夜班的护士嘛!

    倘若是个做那种买卖的小姐,吴光明去报复社会还情有可原。”

    “小姐怎么了?”

    我立刻反驳道。

    “小姐就不是人了?谁的家里趁个几十上百万,会自甘堕落出来做这种生意。

    就像陈姐,男人残疾,家里三个孩子要养。都是被逼无奈好不好?

    什么职业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凭什么要分个三六九等,高低贵贱。

    更何况,无论别人是做什么的。谁都没有权利去可以判定他们的生死。”

    大波浪忽的拍拍我的肩膀,嘴巴张的大大。满脸都是诧异。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发现你对夜店里的女人,真的是同情心爆棚。要不你自己攒点儿钱,开个清楼得了!”

    “青楼?违法的事儿我可不做。”

    大波浪憋着嘴,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说的是三点水的清。清水的清,你开一个悲惨妇女收容所,每天什么也不用这群女人干。你就负责开资就行。谁让你同情心那么泛滥。”

    我懒得理睬这个强词夺理的疯女人。

    顺手打开茶几上的稻香村点心匣子。又拿出一块儿枣花方酥,送进嘴里。把中午吃的山楂锅盔往下压一压。

    大波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儿。点燃一根香烟。

    “那吴光明就死了呗!”

    我点点头。“要不是我跑得快,我都得被他恶心死。”

    大波浪叹了一口气。

    “得!这事儿让你办的。嘴炮无敌。直接把凶手说死了。蛊毒怎么解?解毒方法问出来了吗?”

    我点点头。解释道。

    “吴光明说了。他也不知道解蛊方法。他手里的帝王蛊虫。是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只有卖他蛊虫的那个人,才知道破解蛊毒的方法。”

    “那他是在哪儿买的这个蛊啊!”

    大波浪抻着头,香烟抽的只剩一口烟蒂,还忍不住的用指甲夹着,继续吸食最后一两口精髓。

    我道。

    “这个人你认识?就是你那个变态的秦姨,秦如锦!”

    “怎么又是他?”

    大波浪跟我发出了一样的感叹。

    “这事儿可就难办了!秦如锦就跟那茅房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想让他说出解蛊毒的方法。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我道。

    “实在不行。我去晋城把你爷爷接回来。苏老爷子毕竟养育他二十多年。不看僧面看佛面的,说不定秦如锦能卖他个面子。”

    大波浪摆摆手。

    “想都别想。我爷爷上次去找秦如锦时,你又不是没陪在身边。看看那个女人,一口一个苏先生,连声师傅都不叫。怎么还会卖我爷爷面子?”

    我和大波浪相视一眼,连连叹气。

    我无奈道。

    “擦,实在不行。老子就去一把火把他那个破冥纸店烧了,大不了跟他来个同归于尽。”

    大波浪摸摸我的额头。像哄小孩子那般。

    “臭弟弟,我怎么发现你,自从上次在我们黄泉饺子馆。把困着闫妍灵魂的纸扎人偶烧了之后,就天天想着要到那儿去放一把火。你不会放火放上瘾了吧!”

    仔细想想。我最近好像的确有这个毛病。都让牛柏晔带坏了。动不动就要跟人家同归于尽。

    我道。

    “那该怎么办?就没有人玄法高超,能够制得住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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