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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又没有精神病,干嘛找他?慕燕说:“昨天晚上,你的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说完你与陆航的事情后,你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说起了很多事情。

    ”那些事情并不是你的经历,而是陆航的故事,从他五岁那年陆叔叔抱回一只小狗开始,一直到他最后一次与父母说话的场景。这些细节应该是陆航跟你说过的,然后再由你复述出来的吧。听到后来,我甚至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什么诡异的感觉?“

    慕燕拉了拉外套的衣角,好让它裹得紧一点:”不光是我觉得诡异,连陆航的父母也一样,陆阿姨当场就情绪失控,不停地流泪。陆叔叔没有说话,但一直在发抖。

    “你甚至还用陆航的语气对他们说,不要伤心,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我恍惚感觉,你在那一刻变成了陆航。”“怎么会呢?”我无力地反驳,慕燕掏出了手机。

    “这是我偷偷录下来的,”她点下播放键,我看到画面中的我在对陆航的父母说着话,那百分百就是陆航的语气。除此之外,我还隐约觉得这段视频中的我看起来很别扭,但别扭在哪里,我一时又说不出来。

    我摁掉了视频,将手机塞还给慕燕。慕燕抓住我的手,说以后有空一定要陪着我去找方教授看看。

    “方教授说,陆航的死对你是一个重大刺激,你觉得没能挽救陆航,又不能接受陆航已经死去的结果,于是你在脑海里建立了一个陆航,你用他的语调说话,模仿他的动作,这样你的潜意识就会认为陆航还活着。他还说,目前这只是双重人格的表现,但如果不受控制,任由它发展,可能会演化成严重的精神分裂……”

    我呆滞地点头,我失去了我的好友,失去了我的记忆,我的左手不听使唤,接下来命运还要剥夺我的意识。这场生存竞赛,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答应慕燕,会找个时间去找方教授,又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回单位宿舍。慕燕上楼之前,还告诉我方教授留下了几片安眠药,就放在床头柜里,睡不着可以吃两片,我需要好好休息。

    回到家中,我木偶一样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我的脑袋好像被强行拆开,又胡乱装好,痛得厉害。

    我捏着两颗药片,也懒得去倒开水,咽了咽口水就吞了下去。我蓦然想起,因为陆航父母的不期而至,打断了一件事情:去陆亭疗养院找刘导。

    我还想思考点东西,安眠药的药劲却已经上来了。我最后看了一眼闹钟,时针已走过了一点,我再也抵抗不住睡意,陷入了深眠。

    醒来时已是上午十一点,我看到手机上有三四个未接来电,都是慕燕打来的。我回过慕燕的电话,赶紧洗漱穿衣。想穿的那件衣服上有几处污渍,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沾上的,只好换了一件。

    我今天还要去陆亭疗养院找刘导。头仍然很痛,不知道是安眠药的原因,还是方立药水的后遗症。我吃了两颗止痛片,仍然下楼了。

    陆亭疗养院靠近郊区,打车过去也要一个多小时,我此时才动身,已经算是晚了的。

    我在出租车上无事可做,便打开手机,再度搜索起与那次生存挑战有关的信息来。那是赤道附近一串珍珠般的美丽岛屿,之前是太平洋土著波利尼西亚人的家园,经历过白人殖民者的统治后独立建国。

    当地居民靠海岛旅游为生,虽然国小人少,却吸引了许多游人。那里曾经巫术盛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居民搬进了城市,许多古老的传统也被放弃。

    像我们进行挑战的区域,曾经是当地土著的祭祀场所,有着很崇高的地位,土著还因为白人侵占此地而发动了战争。现在它们神秘的光环已被剥落,只保留了一些吸引游客的传统表演,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在恪守古旧的信仰。

    剩下的资料就不多了,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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