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好奇地发问。

    大波浪摇摇头,“不知道。”

    牛柏晔心急如焚。

    “那苏老爷子有没有办法?他应该知道会是什么蛊吧。”

    大波浪愁容满面,嘴角微微下撇。连连叹气。

    “别说是我爷爷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蛊。

    蛊这种东西,最凶狠,最阴险。他至毒的地方就在于,除了下蛊的人以外,没有人可以了解蛊的手段。和破解的手法。”

    牛柏晔听了,顿时瘫坐在椅子上。两眼呆呆的望着前方。口中喃喃自语。

    “这么说。小梅没救了?”

    大波浪将梅姐身上的伤情反复检查完毕。

    无奈的摇摇头。

    “找不到下蛊的人,就找不到破解的手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极端的手段帮梅姐延缓伤势。可是如果咱们一直找不到最终连接的那个蛊,梅姐就真的没救了。”

    “用什么极端的手段?可以延缓小梅的伤势?”

    牛柏晔抓到最后一线生机。

    “赶快给他用上。我现在就去找下蛊的人,就算把整个槟城翻过来,我也会将那个孙子找到。”

    大波浪看见牛柏晔如此坚定。只好将延缓伤势的方法缓缓道出。

    “其实说难也不难。看到梅姐这一身的水泡了吗?水泡里汪着的,就是蛊毒。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消过毒的银针,将这些水泡一个一个挑破。将里面的毒液挤出来。

    不过,这样做的话,梅姐会痛苦万分。每挤破一个水泡,就如同有千万根针扎在她的身上一样。这种痛苦,仿若钻心。

    并且,这个蛊毒的效果之快,是我之前不曾见过的。几乎每分种,梅姐的身上都会同时长出若干水泡。

    所以我们还要做到速度快。要一直有个人,不分昼夜的守在他身边。见到长出新的水泡,就连忙用银针挑破挤出毒液,片刻都不能懈怠。”

    “我来!”

    牛柏晔自告奋勇。

    “丹红,我可不可以请几天假?就陪在小梅身边。我就守在他身边,不吃不睡。一定可以把这个蛊毒的蔓延速度遏制住。

    ”

    苏丹红点点头。

    “可以倒是可以。夜班的时候,大不了让弟弟前厅后厨两边看守。反正咱们黄泉饺子馆夜里的客人不多,一个人勤奋着点,也是能忙的过来的。”

    我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当然没有问题。饺子馆里的事儿你们都放心。我一个人能守得过来。不过……。”

    我犹豫片刻,还是将自己心头的疑虑说了出来。

    “就算牛大哥你可以一直守在梅姐身边,但是通过挑水泡的手法,延缓蛊毒的蔓延,也不是长远之计。

    咱们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个下蛊的人,将蛊毒的破解手法找到。才能真正的救回梅姐。

    只是……。”

    大波浪接着我的话,缓缓往下说。

    “梅姐每天接触那么多人,或许是她得罪了谁。或许又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们现在眼前的线索,就如同一团乱麻。完全毫无头绪。我们到底该上哪儿去找那个下蛊人?”

    牛柏晔闻言也默默地低下了头,黄泉饺子馆先融合突如其来的沉静。我们心里知道,想要救回梅姐,机会真的十分渺茫。

    突然,梅姐在桌子上剧烈抖动起来,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抓自己的脖子。她努力张大嘴巴,想要大口呼吸。此时的梅姐,已然呼吸困难,神智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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