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呀!”

    “吃完了!”

    我痛苦地看向前面瓷白色的地砖儿,那一小片区域已经让我舔得亮白如玉,几乎都可以反光了。

    “我说的是你的手指头!”

    大波浪指了指我刚才捏灰的右手。

    “把你的爪子嘬干净了,全部进肚,一点儿都不能剩。”

    我的妈呀!还忘了这一茬。

    我只好不情愿的伸出右手,将拇指和食指塞进嘴中,想着方才上厕所出来,好像都没有洗手。两根手指一股淡淡的咸骚味,连自己都嫌弃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