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客人干活?我来吧。”

    梅姐艰难的从床上起身,她的脸色面无血色,惨白的如同掉进了面缸里。

    “不,不。梅姐还是我来。你快躺着歇着吧。”

    牛柏晔早上不是说,梅姐只是被野猫抓了一下。怎么就突然间病的这么严重?我有些纳罕。

    我蹲在垃圾桶旁,扒着大葱,剥着大蒜。

    牛柏晔那边已经开锅爆炒。

    先是化一点荤油,炒的是南方独有的大叶酸菜,随即填上汤,下入已经滑好的羊肉片儿。最后往里边投入几个灵魂——泡辣椒。

    酸汤肥羊是一道典型的南方菜,没想到牛柏晔这个大东北厨子,竟然能把这道菜做的如此正宗。

    还没有出锅,单闻着这酸酸辣辣的香气,就让人食欲十足。我不自禁吞了一口口水。

    称赞道。

    “牛大哥,你手艺不错啊!”

    “那必须的。我以前可在五星级饭店后厨看油锅的。手艺那是绝对正宗。”

    梅姐识破他的谎话。

    “你不是跟我说。你以前在五星级后厨做配菜嘛!怎么又看起油锅来了?”

    牛柏晔挠挠头。脸上有点挂不住。

    “呃,那个。配菜油锅都做过。先是配菜。后来看油锅……。再后来就颠勺,最后让人家给开除了嘛!”

    这老牛说话倒很是逗趣儿,梅姐让她逗得眉开眼笑。躺在床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眼前这个男人大展身手。

    不时,酸汤肥羊出锅。牛柏晔在汤上撒了一把麻椒粒,几片生姜,一把翠绿的葱花。几许蒜末。然后起锅烧热豆油,再将滚油往这些配料上一浇,齐活。

    梅姐家没有桌子,就只能掀起被褥,将菜放在床板上。

    牛柏晔又拍黄瓜,掰茄子。又迅速做了两道家常菜。木须肉和肉末烧茄子。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三道菜上床。梅姐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大米面儿的煎饼,还有两根蒜肠,切成片儿摆盘儿,也算一道凉菜。

    我们三个人围在床边,就是煎饼吃着这最简单的家常便饭,倒也其乐融融。

    梅姐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脖子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还时不时的用手捂着胳膊,一副难受异常便秘似的神情。

    牛柏晔看着虽然粗狂,但是心思还算细密。见着梅姐有些不对劲。连忙放下筷子,关心的询问。

    “梅儿,我瞧着你病的好像很严重。伤口怎么了。早上不是帮你上过药了么?”

    小梅这才为难的开口。

    “也不知怎么了。早上你来时还好好的,被野猫挠那么两下,就是伤口处有点疼。你过来帮我涂上药膏。当时感觉好了一些。可是等你走后没多久,我这伤口好像过敏了。刺痛的仿佛被钢刀划过一般。还有些说不出的瘙痒。”

    牛柏晔担心的一把拉过小梅姐的手臂。

    “我看看。”

    只见牛柏晔慢慢的将小梅手臂上的袖子挽起。

    梅姐的左臂上,触目惊心的三道猫爪印。伤口颇深,皮肉都挣开了。而他的伤口旁边,全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斑点。

    这种红色的斑点,有点像湿疹。跟今天新住进我们病房的,那个在夜场上班儿的陈姐如出一辙。

    牛柏晔看着有些心疼,皱着眉头说。

    “早上也没这么严重啊。伤口好像又深了。这周围是过敏了吧,是不是我买的药膏过期了?这该死的药房!我一会儿找他去。”

    “没有!”

    小梅默默抽回手臂,“我仔细看过那药膏的生产日期。是刚出产的,并且平时红霉素软膏我也是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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