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两口子唯一的安慰。

    路相臣倒好说,虽然路相臣家里并不是当地的。可是他却是在学校有寝室,公安局里还特地给他分配了个公寓。

    巡捕局公寓,四人标间,有热水,有空调,有暖气,冬暖夏凉,离单位又近。走着上下班也不过三五分钟的路程。

    张赫熠出了办公大楼,拿着车钥匙,上了自己的丰田花冠。

    这张赫熠的家离巡捕局也不远,拐两个大弯,顶多也就是六七分钟的车程。

    他这个人倒是想的还蛮周到,首先先把我们几个人分分送回了黄泉饺子馆,然后自己才开车回家。

    我们约好第二天,与他一起继续处理这个案件。

    第二天一早,晨时六点整。

    我们和巩文静早早就守在客运站门口,等待沧市到槟城市的客车到站。

    我和苏丹红一个个盯着客车上下来的人。直到看见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那个年岁大些的妇女穿了一件大蓝长款棉袄,离得老远,就能看见,那妇女脸上哭肿的双眼。

    年轻一点的女人,长得还挺漂亮。双手一直掺扶着那个中年妇女,也是低着头,完全没个笑模样。

    这两个女人,自打下了客车,就开始左顾右盼。

    巩文静见状,连忙迎了上去。

    “周雪和庞玉娟么?”

    两个女人闻言点点头。

    巩文静从里怀兜里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又指了指不远处自己的黑色小轿车。

    “槟城市刑侦三队,领导特地让我来接你们,上车吧。”

    巩文静把周雪和庞玉娟接到三队时,三队全体警员早都到齐了。

    巩文静第一时间,带着二人去法医科认了尸体。

    庞玉娟见到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尸块。顷刻间,情绪就失了控。庞玉娟趴在法医鉴定科的尸床边,嚎啕大哭不止。

    那周雪也上前认了尸体,虽说周雪和孙婧是生前的好友。可是孙婧毕竟是被分了尸,由一个个的尸块拼凑起来,模样的确有些渗人。

    周雪一眼就认出了孙婧的头,可是还是吓了一跳,背过身去,不敢再看第二眼。

    巩文静和老许负责安抚庞玉娟,三队剩下的人,跟着周雪去了她和孙婧租的房子。

    周雪,孙婧的租房是一栋棚户区老楼。楼道又黑又窄,连个声控灯都没有安装。

    一行人上了楼,房间在四楼,楼梯有些陡,我把着扶梯往上爬,结果蹭了一手的灰。

    周雪把众人带进屋,虽说是租的房子,好在只有两个女孩儿住,房间干净整洁极了。

    “孙婧家庭条件不好,她还有个弟弟。孙婧爸爸原先是钢铁厂的,后来因为工伤,把右胳膊削掉了,一直待业在家。她妈妈在商场里摆摊卖小百,生意也一般。

    孙婧很能抓钱的,平时连件像样衣服都舍不得买,都是在网上搜一些最便宜的,顶多几十块钱。”

    周雪一边介绍着孙婧的情况,一边请刑巡捕队的人坐下。

    “哪间是孙婧的房间?”

    张赫熠抻着头,把整个屋子寻摸了一遍。就是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多说能有40平,一间卧室,怎么住的下两个人。

    “奥,我们住在一起的。就睡在一张床上,她睡左边,我睡右边。”

    周雪连忙解释道。

    苏丹红起身看了看卧室里的布置,果不其然,左右两个床头柜儿上,摆的是完全不同的化妆品。左右两边的过道旁,也是不同的包裹和皮箱。“孙婧生前跟你说过,她过年前不回家,是找了个什么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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