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女人方才未进门时,就已经面露难色。难不成后面还有更大的麻烦?

    大波浪伸出右手,嘴里仍嘀嘀咕咕掐算一番。

    “这屋里的味道不对。”

    “味道?”

    我有些那纳罕,这间房子虽然装修老派,可打扫的也算干净整洁。我用力的吸吸鼻子,扑面而来的只有风骚怪身上浓烈的媚俗香水味儿,和香炉里熏香的味道,再没有其他难闻的异味儿了。

    “我怎么闻不出来?难不成是供香?”

    大波浪摆摆手。“我说的不是这个味道,而是穷凶极恶的怨恨之气。”

    “这里有穷凶极恶的味道!姐姐,你是怎么闻出来的?”

    “没有穷凶极恶的味道,也没有怨恨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你闻得到吗?”

    闻言,我更加猛烈的用鼻子呼吸。荷!这回香水味儿更上头了,熏得我脑瓜仁子直犯晕。

    “闻不到,全被你身上的香味给遮住了!”

    “那必须的。”大波浪眼里闪出一丝狡黠的光亮。“姐姐喷的可是圣罗兰黑鸭片,高级熟女斩男香,怎么样?有没有被姐姐斩到?”

    我捂着头,食指按摩太阳穴。“斩到还没有,不过有被呛到。”

    “小屁孩儿!什么都不懂。”

    大波浪朝着我翻个白眼儿,把自己身上的吊带裙整理一番,凹凸起伏的身材更显得玲珑有致。

    “弟弟,交给你个任务。一会儿把张老头的生辰八字套出来。这件事儿有些麻烦,回去我再跟你细说。”

    不时,张定文洗完脸,顺手给我们沏了两杯茶水。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太激动了,客人进门这么长时间连杯茶都没有倒,千万不要见怪。”

    这个张定文倒是十分讲究,上好的紫砂茶杯,一杯里有一大朵橘黄色的团型菊花。

    我自从昨天晚上从黄泉饺子馆儿出来,一直到现在都是滴水未进,正好渴的要命。直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这菊花茶味道香浓纯正,浓郁的花香掩盖了清淡的苦味,应该是上等的花茶。

    “好茶!”

    我不禁连连称赞,我的家庭虽然也算小康,但是父亲常年病重,血淋淋的医药费把家里拖到了温饱边缘,在家中我自然是没有喝过什么好的茶叶。

    不过上大学时,我的导员是个爱打毛衣的养生妇女。她的办公桌上常备一套精致的茶具,每天换着样的喝着养生花茶,白茶,砖茶,熟普。

    那时,我是班里的班长,每天跟导员书记打交道,自然也跟着混过不少好茶水喝,当时最贵的要数武夷山母树的大红袍,据说一两都要上万元。

    “这是纯正的杭白菊吧?”

    以前,我也曾有幸喝过一次。据说浙江产的杭白菊,肉厚朵大,中间儿一圈儿淡黄色花瓣,实乃菊花茶之首。

    张定文听了我的话,似乎遇到了知音。

    “现在的年轻人,懂茶的不多哦!这是纯正浙江桐乡产的杭白菊,都是上好的胎菊,可以入药的。”

    大波浪也跟着抿了一口茶,只见她浅浅舔了一小口,似乎有被苦到,面容纠结的吐吐舌头。

    想来就知道,这种肤浅的女人,当然喝不惯微苦的茶水,恐怕也只有咖啡,珍珠奶茶才符合她的口味。

    “桐乡是个好地方!”

    大波浪还真是在哪里都能插上话。

    “听张叔叔的口音,已经跟咱们当地人不一样了,应该是在外地生活好久了吧!”

    张定文点点头。

    “是啊!从参加工作起便一直在浙江生活,二三十年了,其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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