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将其剥个精光,下一步便要看苏老爷子表演发挥。

    只见苏老爷子手持缝衣服的钢针,针眼里穿上了四股3米2长的红色丝线。

    他手捏兰花指,跟纳鞋底子一般,将张定文的肚皮,左一针右一针。慢慢牵上。

    我不禁称赞。

    “老爷子你针法真好,这针脚又细又密,都快赶上纺织厂里的缝纫女工了。”

    少倾,苏老爷子已经将张定文的肚皮缝好,又娴熟的在封口处打了两个死结,用牙齿将剩下的针线咬断。

    “然后呢?”

    我看着餐桌上这句诡异的尸体,好似破洞娃娃一般,肚子鼓鼓胀胀的。估计是刚塞进去的五脏六腑偏移了。

    “待我做个法术!”

    苏老爷子长吁一口气,脸色有些惨白。老爷子今年快要80岁了,右臂被那女煞刚刚抓伤,一直都是忍着疼痛缝尸。

    只见苏老爷子将自己穿的那一身道袍,盖在了张定文的尸体上,然后摸出一道黄符,将其烧掉。口中振振有词的,不知又念着什么咒语。

    慢慢的,肉眼可见那道袍下盖住的尸体有个轻微的震动。

    我吃惊的同大波浪讲。

    “你爷爷这么厉害。这是可以起死回生么?”

    大波浪用他那满是鲜血与食物残渣的手,挠个挠自己的脸颊。

    “想什么呢?我爷爷如果有那个本事,还开什么黄泉饺子馆?直接开个长生不老的医院多好!我们家不就早实现财政自由了。”

    “你们家的财政还不自由?做人莫要太贪好不好。”

    我不禁吐槽。这人真是越有钱越贪婪,大波浪她家,在五线小城市里住着二层小别墅,有着自己的饺子馆。手底下有四五个伙计,夜班还能挣一些鬼魂的阴财,如此条件竟还想着财政自由。真的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大波浪朝着沙发上的张霖利努努嘴。

    “我哪里算得上贪心。真正的巨贪在那边好不好?”

    张霖利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蓝冰洋,细细的品味,舒服极了。

    大波浪实在看不过眼。

    “喂!你要不要那么冷血,你爸爸都死了。我怎么觉得死得像是一个跟你完全无关的人。”

    张霖利无所谓道。

    “人早晚都有死的那一天,这么走了有什么不好?反倒不用像我爷爷一样,躺在医院里住个半年,拖累家人自己还遭罪。”

    张霖利一边满不在乎的发表自己的言论,那边却已经开始玩儿起了手机。

    忽的,只听见他电话铃响。

    张霖利瞬间接听,只听见他软语温存,又故作沉闷地对电话那头讲。

    “亲爱的,我父亲走了。你晚上过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亲爱的!我好想抱着你哭一场。”

    又是一些诓骗女人的鬼话,我真心替电话那头的张霖利的女朋友表示默哀。

    希望他的下场,不要和闫妍一样,被这个渣男玩弄抛弃,最后还落的个时无葬身之地的局面。

    少倾,张霖利挂断电话,冲着我们叫嚷。

    “喂,你们能不能快一点?我马子一会儿就过来,可别坏了我的好事儿。

    还有,那一地又是血又是粪的,你们能不能清理一下?不然我怎么跟公安机关的人说,总不可能让酒店的客房保洁打扫吧!”

    大波浪闻言,只见他用力的咬着后槽牙。

    我默默拉起她的手。

    “不要同这种人一般见识,咱们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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