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对哪个女孩子都这么说的……。”

    妈的!真他妈是个渣男。我的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张霖利一番。

    那女煞突然间咬了咬下嘴唇,眼神里带着些许落寞。

    “霖利,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他才只有两个月大,但是已经可以听见胎心了。

    医生用大号的钳子,把他从我的身体里扯了出去。那种痛,就像在剜我肚子里的肉。他们用剪刀,把我的孩子剪成一块一块,支离破碎。

    隐约还可以看出他的小手小脚,和弹力球大小的小脑袋。我们的孩子好无辜,霖利,你当初为什么要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