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等我变成厉鬼,第一个先勾你的魂,索你的命。”

    “我的魂早就让你勾走了好么?现在只盼着,你把我的人也一并收走。”

    开玩笑时,脱口而出的多数都是实话。

    沈丹箐快要死了!他喜欢侯振聿么?其实,他是喜欢的。可是即使再喜欢又有什么用?

    沈丹箐的母亲是赌徒,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

    侯振聿虽然有钱,但是沈丹箐总是不想拖累他。更何况,现在沈丹箐已经身患绝症。

    沈丹箐拒绝和侯振聿给自己安排的工作,然后就如同那个姓侯的跟我们所说的一样。他们一起去了人力资源局。

    找到那个所谓的高薪工作。

    我问沈丹箐道。

    “你究竟是怎么死的?晋城的山区里真的有那个神秘的庄园吗?”

    沈丹箐笃定的点点头。

    “侯振聿在那里陪我工作了两天,就在他离开之后,我见到了那个庄园的主人。

    在侯振玉走之后,我的工作是仍然是在西角园里面除草。

    西角园的石门边有一颗碗口粗的大树,生的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我在那工作了整整一下午,蹲的腿有些发麻。

    并且此时太阳正毒。我就想着先歇息一下。

    我一瘸一拐的跑到大树下偷闲,树叶帮我抵着阳光,惬意极了。

    其实,西角园中间的杂草已经除光,只剩下围墙边上,那围墙上不知攀了什么不知名的藤蔓,红樱桃大小的果子,叶子呈八角形,植物静脉上都是刺。

    待我歇息完之后。

    我仗着自己清瘦灵敏,像一袭风一样钻进了藤蔓团里。

    这些藤蔓如同长了手臂,见了美女,一条条占便宜似的困住了我。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手臂和脚腕,但凡肉体裸露的地方,都被刮的起了红檩子。

    我箐皮肉本来就软嫩,凭空添上这些红印,一条一条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我被这些藤蔓刺的剧痛,泪水含在眼圈里打转。想要挣脱出来,却越缠越紧。

    “有人吗,救命,有人吗?”我说话已经带着哭腔。

    我见叫不来人,更是心焦,也不知是太过辛苦,或是委屈,亦或是想起自己命不久矣,泪珠子扑簌扑簌落下,落在自己的唇尖上,点成一颗珍珠痣。

    “别急,我来救你!”耳畔突然响起一句磁性的男音。

    我抬起头,只见一张苍白的脸庞,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好一张俊美的脸庞,额头高耸,黑色的眸子闪闪发光,好似在诉说无声的情话。薄唇微微上翘,却透着一股淡淡的邪气。

    这男人比我高了半头,站在她面前,有着说不出的威严与安全感。总之,我见到他便觉得舒服与信任。

    “你是?”

    我眼里溢着淡淡的愁容。

    “很重要吗?”

    那男人云淡风轻,双眼怔怔地望着面前的我,不知不觉眼框里啜满了泪水。

    “你叫什么名字?”

    他情不自禁的用食指点点我的嘴唇,擦去她唇珠上那么泪滴。

    “你!”

    我微微一怔,只觉的双唇仿佛被木炭灼一下,顿时生起一片红晕,从嘴唇蔓延到脸颊,再到耳根。

    吞吞吐吐,心乱如麻。“沈丹箐。”

    他满意的点点头,从此把这个名字镌刻在心尖。

    “别动,我帮你出来。”

    他从我手中夺过那把小锄头,两个人指尖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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