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攒一大堆七零八碎的老物件儿,都可以称作法器呀!”

    苏老爷子将道袍一挥,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好似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大统领。

    “小王,这根柳条可不是普通的物件,这是我的爷爷留下来的。现如今,应该快有200年的历史了吧。”

    我瞬间对这个法器肃然起敬。

    “200年还没有腐烂的柳枝,想来不知泡了多少防腐剂。”

    大波浪鄙夷的看着我。

    “以前那个年代哪有防腐剂一说,不过这跟柳枝的确经过了特殊处理。”

    “什么特殊处理?”

    我决定刨根问底儿一番,赶明儿自己回家也寻一根品相上好的柳树条,给它做完特殊处理,留给子孙后代,传承个百年。也能做一件价值不菲的法器。

    大波浪将柳枝交还给苏老爷子,对我和张定文细细讲解。

    “据说,这根柳枝是我爷爷的爷爷,在四川的峨眉山上的金顶华藏寺旁,那里有一棵百年老柳,这棵柳树吸收了金顶华藏寺的香火和禅音,我爷爷的爷爷从老柳上取下一只最嫩的新芽,由金顶华藏寺的主持开光。

    然后,便要用佛寺的香油,将这枝柳条浸泡其中。”

    “为何要用油泡?”张定文听得入了迷,接连发问。“一定要用香油吗?普通的豆油可不可以?”

    大波浪接茬道。

    “用油泡其实的目的,跟《檀香刑》中所写的一样。可以让柳枝变得柔韧,不易折断。整条柳枝在温热的香油里长时间浸泡,可以让其枝干将香油充分吸收,变得软韧如藤鞭一般,这样在抓鬼的时候,就不会轻易‘阵亡’。

    而之所以要用佛寺的香油,因为佛寺的香油是积满了百家功德的,意义自然不同于普通的油脂。”

    “原来如此。”

    我和张定文恍然大悟。佛寺是极正极阳的圣地,那圣地旁的花草树木自然也是纯阳之物。鬼邪属阴,以阳克阴,以正克邪,这法器看似简单,实则尊贵至极。

    尤其是张定文,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是敬畏一些鬼魂之说。更何况自己的儿子又牵涉其中,他心中自有颇多问题想要请教。

    这边,张定文拉着苏老爷子侃侃而谈,两个人倒是有蛮多的共同语言。

    那边,噪音制造者张霖利终于移尊大驾的起了床。

    张霖利穿着一身Gucci的深蓝色睡衣,在客厅中伸个懒腰,从他的袖口和衣领处还可以看出,昨天大波浪给他画的一身朱砂符倒是都还在。

    尤其是那深v的衣领,还能看见里面的鸳鸯戏水大红肚兜子。

    张霖利慵懒的揉揉双眼,看着客厅乌央央的一片人。不耐烦的吐槽。“好吵,叽叽喳喳的,让人一清早就不消停。”

    张定文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仍旧安然无恙,顿时长舒一口气。

    “小霖呀!饿不饿?想吃什么?爸爸这就定餐,让他们送到房间来。”

    这张定文对自己儿子宠溺的态度,知道的,这是父亲照顾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仆人伺候主子呢。

    张定文揉搓一把脸,清了清喉咙。

    “随便吧,反正这酒店的早餐难吃的跟猪食一样。吃什么还不都是垫补一口,为了活着。”

    这张霖利不愧是个装逼犯,口气傲的出奇。五星级酒店的早餐还嫌弃它像猪食,我连,就连猪都比他要强一些。

    少倾,张霖利独自去卫生间洗漱,客房工作人员送来了五人份的早餐。

    打开餐车上不锈钢的扣盖,前菜是奶油鸡酥盒,意式素菜汤,副菜点的蔬菜焗青口,主菜是牛眼排,还有薄荷甜瓜烟熏三文鱼沙拉,香草巴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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