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矫情个屁!赶紧干活去。”

    大波浪把她手中的黑狗血往我怀中一怼。“小兔崽子!还在老粮面前装圣人,店里煮饺子的时候,你吃的比谁都香。”

    这个女人,刚才还弱柳扶风的软语安慰,一扭脸就暴露出泼妇的本来样貌。

    我狠狠的回瞪她一眼。

    “员工餐不吃白不吃,怎么能让你这种黑心老板娘占便宜!”

    我和大波浪边打着嘴仗,边往屋里走。

    总统套房当真跟普通的酒店宾馆有着天壤之别。

    这就像是一间高级公寓,面积大约七十多平。两室一厅,还带着浴室和开放性厨房。最帅气的莫过于那个露天大阳台,直接可以俯视整个槟城的风光。

    可惜我们槟城只是一个北方的五线小城市,四面环山,眺望远方,不过是一片黯然的绿色,葱葱郁郁的山脉,庄严而老气。没有一丝年轻的生机。

    我怅然若失,悠悠的唉叹。

    “倘若这是在上海,一定可以看到一望无垠的沙滩,和高耸的东方明珠。”

    大波浪拍拍我的肩膀。

    “小伙子,别胡思乱想了。这要是在燕京,还能看见天安门,和在牛街吃门钉烧饼的遛鸟老大爷呢!”

    张霖利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儿,看着我们在房间布置法阵。他自己倒像是一个指挥官,又逍遥又闲适。

    听见我和大波浪在聊天,张霖利插嘴道。

    “丹红小姐,你对燕京满熟悉的。哪天有空,不知道可不可以邀请丹红小姐当我的导游,陪我去燕京逛逛。”

    这张霖利一开始还称呼大波浪为苏小姐,如今叫的越发亲昵,直接叫起了丹红的名字。

    大波浪连头都没有回,一边摆弄着糯米法器,一面直接回怼。

    “小姐你妈呀小姐,你他妈全家都是小姐。”

    张霖利被大波浪呛得涨红了脸,估计他这一辈子挨的骂,拢共加在一起都没有今天多。

    我按照大波浪的指示,把糯米浸入黑狗血中。在将沾着黑狗血的糯米,一点点分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我边干活,边同大波浪打趣。

    “姐姐,当初究竟是谁给你起的名字?苏丹红,真是如雷贯耳。你家里是不是特别爱吃红心流油咸鸭蛋呀?”

    大波浪死死的瞪了我一眼。

    “‘丹’有赤色的意思,‘红’嘛也是赤色。多淑女的名字。我出生的时候,咸鸭蛋还都是用黄泥糊的呢!根本没有什么苏丹红。”

    我吐吐舌头。“那还不如叫苏赤赤呢!”

    不时,我将总统套房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沾染黑狗血的糯米。

    大波浪又从卫生间里找了一个洗脚盆,将足足有两公斤的朱砂倒进脚盆中。

    “这又是要干什么?”

    我好奇道。

    大波浪把脚盆放在茶几上,又拿出了牛角递给张霖利。

    “大厂长,别坐着干瞅。瞪着一对二五眼跟活王八似的,干点活儿好不好!”

    “好呦!”

    张霖利眼神从头至尾都没有离开大波浪身体半刻。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美女是真有耐心,被大波浪明里数落,暗里讽刺这么久。依然心态良好。

    “美女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办到。”

    大波浪从黄布包着的法器中,找出一个纯钢制成的锉刀。这个锉刀绝对是我见过最大号的锉。平面足有32开笔记本大小。

    “这是要做什么?”张霖利接过锉刀,有些不明原因。

    大波浪指了指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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