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的那头伸着脖子,死命的嚎叫。

    “丹红,你这一天是不是要累死我?我下班儿刚到家,你们就让我去公寓里看莫小雅。等着你们回来,我又打车到了家。结果你们一个电话又把我再叫我回去。

    现在可倒好,马上就要到上班儿的时间了。你还得让我打车去水库接你们。

    丹红,这一天你至少得给我200块钱加班费吧。白天晚上连轴转,你们当我是铁人呐?”

    苏丹红冲着电话连连的抱歉。

    “哎呀!今天真的是特殊情况嘛!大不了晚上给你休一天喽。正好明天你就可以兴致勃勃的去办离婚手续。”

    牛柏晔在电话那头继续道。

    “行,那今天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我可能跟你们说,我离婚的事先别跟咱们饺子馆里的别人说啊。”

    苏丹红冲着电话吐吐舌头。

    “放心吧,除了我和臭弟弟,还有二师伯以外,谁都不知道。”

    牛柏晔听了,顿时猴急起来。

    “什么?你的嘴怎么那么快,这件事情让巩留知道了,这不就等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吗?”

    别说,老牛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巩留就是我们黄泉饺子馆里第一号碎嘴子。

    但凡什么事情让他知道,那就等于同时昭告天下。

    突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如实说来的话,我和苏丹红的事情。那我们饺子馆里的其他人不已经早到是人尽皆知了吗?

    怪不得我最近发现,饺子馆里的其他员工,向徐叔他们的对我态度尤其的好。

    ……呃,这件事情真的是不敢往深了想。

    得了,我千防万防,最后还是在他们眼中成了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儿。

    可怜了我这满腔的斗志豪情,和一个人努力还房贷的决心呀。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老牛和莫小雅一起叫了一辆出租车,到水库的河边接我们。

    苏丹红和巩留一起推着我的轮椅,划过水库的河岸。

    我们三个人上了车,牛柏晔的身子最胖,所以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我,巩留,还有莫小雅在后座位上死命的挤挤,苏丹红瘦瘦小小的,便坐在莫小雅的腿上。

    这样辆出租车,还真的是人满为患。

    牛柏晔坐在副驾驶,轻轻松松的撑着懒腰。

    透过出租车前方的后视镜,问巩留道。

    “唉!老巩。你不是请假回晋城去了吗,怎么在水库这边又冒了出来?

    对了,丹红,你们几个人赶到水库干什么呀?这大冬天的又不能钓鱼。怎么?你们还准备要冬泳啊?”

    巩留不知道我和苏丹红是如何对别人说的,被牛柏晔问的一愣一愣。

    苏丹红最先抢答道。

    “水库的对岸不是有个平房嘛,我本来寻思买一块地皮。让二师伯从晋城赶回来,帮我看看地皮好不好。

    哎呀!现在是冬天,咱们饺子馆的生意不景气,搞一点副业。”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女人们撒谎的本事。说起谎言来,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眼珠子一转就是一句瞎话。

    莫晓雅自然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好在,这个丫头嘴严的很。

    莫小雅淡定的点点头。

    “嗯,虽然这两年搞房地产还满挣钱的,但是地段还是最要紧的吧,水库这边又偏僻,又荒凉的。

    买那么一个小平房,估计是没有什么升值的价值。”

    牛柏晔困意十足,无奈的抻了一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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