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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金丝边眼镜男都不在柜台里算账了,而是在饺子馆儿靠门的位置,支了一把舒服的躺椅,躺在上面悠哉悠哉的听着京剧。那‘咿咿呀呀’的声音,仿佛是身处清晨的健身公园,逍遥极了。

    大波浪急匆匆的率先进了门,望着满屋子疲惫消遣的员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都干什么呢?把店里当成棋牌室了,我花钱是请你们来上班儿,还是请你们来娱乐的?”

    几个年轻的小厨师,被老板娘突如其来的一顿训斥,吓的各个心惊胆战。

    连忙把桌子上的扑克牌收拾好,一个个悻悻的低着头回了后厨。

    金丝边眼镜能见着气氛不对,他可是个老油条。堆上一副笑脸,眼角的鱼尾纹夸张的可以夹碎核桃。

    “丹红,我同你爷爷一起听听京剧,孟广禄的《锁五龙》。”

    说着,还自顾自的唱了一大段。

    “某单人独一骑我把唐营踹,只杀得儿郎叫苦悲哀。遍野荒郊血成海,尸骨堆山无处里葬埋。小唐童被某胆吓坏……。”

    不得不说,这个徐叔年纪虽大,肺活量确实相当不错。唱起戏来,底气十足。一看就是个常年耍戏票的。

    苏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女儿情绪好似不大对劲,连忙开口替几个员工说话。

    “店里没生意,他们几个玩玩儿牌,听听戏再正常不过。我把饺子馆交给你打理,总是跟你说,对待员工要真心对真心,莫端起一副老板娘的架势。”

    大波浪指了指徐叔身下的躺椅。

    “叔,赶紧收拾一下。给后厨那几个小子放假吧,您今天也暂时回去歇着。我们和爷爷有点事情要谈。”

    金丝边眼镜男一听见带薪休假的好事,连忙三加五除二把前厅恢复原样。

    不须半刻,几个白班儿员工都纷纷背着布包下了班儿。

    大波浪把张霖利介绍给苏老爷子。

    “他,张霖利,就是害的闫妍跳楼的那个渣男。”

    张霖利闻言,表情略显尴尬。连忙弯腰上前,像苏老爷子自我介绍。

    “老先生,你好。我叫张霖利,‘霖’是‘久旱逢甘霖’的‘霖’,‘利’是‘利益’的‘利’。您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Bili。”

    我无语的像大波浪吐槽。

    “切,Bili,逼——里,他的英文名字是为了纪念他妈生他的那个地方吗?”

    大波浪听了我的话,被我逗得噗嗤一笑。

    “说不定呢!生他的人不一定多重要。生他的地方可得记牢了。”

    张霖利仍在对着苏老爷子,疯狂的展示自己。

    “我们家在五金建材,包装印刷,畜牧养殖方面都均有涉猎。目前我们在南京开了几家小小的工厂。规模也就大概员工几千人左右吧。”

    听了这话,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员工几千人左右的,还能叫小规模工厂?看来,这个张霖利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豪横。

    张霖利接着介绍。

    “就在半年前,我的父亲为了回馈家乡,在槟城的南线路那边,建立了一个规模还算ok的包装印刷厂。解决了不少我们槟城大龄待业青年找工作难的问题。

    我想我们的厂子你们也该听说过吧,丰霖包装厂,现在我任厂里的副厂长。”

    丰霖包装厂,这个名字在我们槟城简直如雷贯耳。

    槟城是一处北方的五六线小城市,运输业并不发达,所以导致很少轻工业会选择在我们这里建厂。

    北方的工厂,大体都是重工业的钢铁,汽车,煤炭,石油等。当然还有不少的山野菜食品加工厂。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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