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牛柏晔暂且没有反应,巩留和徐叔倒是惊讶不已。

    巩留一副打听闲话的嘴脸,急忙走到我的旁边。

    抻长了脖子问我道。

    “那个方袭人真的怀孕了?不能吧。”

    我淡定的点点头。

    “据说,已经三个月了。虽然没怎么显怀,但是我看他今天穿的衣服也是宽宽大大。应该也是为了遮孕肚吧。”

    徐叔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

    “我的妈呀!我说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大方。一个劲儿的让牛柏晔提赔偿,还说连女儿的抚养权都不要了。

    敢情,这是肚子里又有了一个。给自己准备好后手了!”

    巩留也道。

    “那这个方袭人明明确确的可以当煤老板太太了!

    等到几个月后,孩子一生。那煤老板的财产,至少有一半是他将来肚子里孩子的。

    这两个人要是再结了婚,方袭人可是捞着了。母凭子贵,直接成了豪门。”

    牛柏晔一个人坐在餐厅最里面的位置。听见我和巩留还有徐叔说话这么一大通。

    才抬起头,缓缓的问我。

    “那个女人,她,她真的怀孕了?”

    我道。

    “反正那个姓金的煤老板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所以他们两个才特别着急,想让方袭人和你离婚。

    因为再有半年的时间,方袭人肚子的孩子就该出生了。

    这半年你要是一直拖着不离的话,等到孩子出生,上户口都是个问题。

    牛大哥,这回你要是死活拖着不离,想报复的话,可算是报复着了!”

    牛柏晔听了我的话,整个人明显的发愣,刚才那趾高气扬的精气神儿也瞬间消磨殆尽。

    我一边吃着烤鸭,一边沉闷的对牛柏晔道。

    “牛大哥,我还是劝你最后一句。你和方袭人,还是好聚好散吧。”

    徐叔也道。

    “是啊!小牛,咱闺女的抚养权都到手了。都要上一笔钱,将来留着给孩子上学用。

    剩下的,就那么算了得了!”

    巩留突然一拍桌子,倾刻之间转换了立场。

    “哎!我看,牛柏晔现在可以不离婚。

    你们想啊!要是半年之后,方袭人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了!

    牛柏晔要是一直没有跟她离婚的话,那个孩子将来上户口,是不是得姓牛?

    这不就是最好的报复吗?那个秃头煤老板抢你的女人。唉!咱就让他的儿子跟咱姓。

    看看到底谁吃亏。”

    徐叔拍拍巩留的肩膀,摆了摆手。

    “小巩,你可别跟着瞎掺和了。谁说孩子出生一定要跟父亲姓?

    人家方袭人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姓方啊!”

    巩留翘着二郎腿儿,嬉皮笑脸道。

    “那就姓呗!不管姓牛还是姓方,反正那个孩子他不能姓金。”

    牛柏晔一个人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儿。

    只有徐叔和巩留,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吵的倒是热闹。

    我轻声拍了拍桌子。

    “哎!你俩也消停一会儿呗。不饿呀!赶紧凑合吃两口吧。

    别说,这个烤鸭的皮还挺酥。”

    巩留看着一桌凉透了的饭菜。

    “唉!本来还以为今天晚上能吃上一顿大席面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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