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也不顾孩子同意不同意。

    直接拦起牛文文的腰,将她抱起。然后头也不回,匆匆走出酒店的包房。

    看着孩子出了门。

    牛柏晔和方袭人霎时之间,反而不再像方才那样剑拔弩张。

    徐叔和巩留强硬的把牛柏晔按在了椅子上。

    我一个人控制着轮椅,来到包房的门口,将包房的大门关上。

    现在,这场闹剧里的三个主角都齐备。

    牛柏晔,方袭人,还有那个秃头的煤老板。

    我指了指最靠门边上的一张座椅。对那个姓金的煤老板道。

    “大哥,你也坐吧。现在孩子也走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几个成年人好好谈一谈。”

    方袭人走到那个煤老板的身边,拉着他一起坐下。

    “老金,别怕!咱们今天有什么事儿都说开了。

    反正已经闹成了这样。

    牛柏晔,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拖着不离婚,觉得有意思吗?”

    牛柏晔翘着二郎腿,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

    “方袭人我告诉你。你不就是盼着和我离婚,然后转眼嫁给这个老头,当你的富太太嘛。

    诶,我偏偏不离。我急死你,我急死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我知道,现在的牛柏晔是完全没有理智的。

    其实,在很久之前他就这样了。他一直被自己的情绪操控着。

    他根本不爱方袭人,也谈不上多在乎自己女儿的感受。

    一个真正在乎孩子感受的父母。怎么舍得在自己孩子的面前。那样指责,唾骂婚姻里的另一方呢?

    其实,牛柏晔他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不甘心自己被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不甘心,放心人甩掉他,找了一个大自己这么多岁的糟老头。不甘心自己输了。

    我们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来源。不是生老病死,不是爱恨别离。

    而是自己心中的那份不甘。没有一个人愿意认输,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可是,命运就是那样的捉弄人。有很多事情,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并不是你付出的努力越多,就可以取得相应的回报。

    感情本来是一场玄学。用来的弱不禁风,润物无声,那样才能长久。

    什么轰轰烈烈的爱,轰轰烈烈的恨。只不过都是在抱怨自己的不甘。

    方袭人直接一拍桌子。

    “你说吧,要多少钱才肯离?”

    牛柏晔瞪着一双硕大的牛眼。嘴角不禁扯起一丝冷笑。

    “钱?方袭人!你在跟我比有钱,是吗?

    你他妈别忘了,当初你认识我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屁。

    你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你就他妈是个小小的实习记者。

    是我,是我牛柏晔拼命的求人,求领导。才给了你今天这么一个铁饭碗。

    好呀!现在才几年,你就开始卸磨杀驴了。

    方袭人,你可以,你跟我比钱。

    你他妈拍拍自己的良心。从咱们结婚开始,一直到你认识这个老王八之前!

    你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他妈是谁的?你一个月挣他妈那仨瓜两枣,都他妈不够你拿回娘家去充阔的。

    你他妈每天早上起来。往脸上左摸一层腻子,又抹一层腻子。你他妈把自己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

    天天身上穿金戴银,手指甲弄得跟鸡爪风一样!好几千块钱一瓶的香水往身上招呼!

    你他妈说说,这些东西,你花的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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