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熟悉的低沉喑哑的中年男子声音。

    “这间房屋是你爷爷的唯一遗产,爸爸小时候在这里住过好多年。难免有些感情!”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张定文。

    这守株待兔的计划果然没有落空,我终于等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