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把枪药都偷出来了。结果你们一个个的没有一个人会开枪。

    搞这么长时间,还不是白忙活。”

    徐叔把手上的针线全部往床上一扔。

    “那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就这么大点儿本事。我可真是拼了老命。”

    唉!看着眼前这群无用青年。

    我骄傲的伸起了手。

    “还是我来吧,我会针线活儿。”

    “什么?”

    一屋子的人闻言,个个惊讶万分。

    大波浪摆弄着头发对我道。

    “臭弟弟,没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竟然这么贤惠!还会做针线活。

    说!究竟是被哪个女人给训练出来的?”

    我道。

    “什么哪个女人?我可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到了小伙子。

    现在单身光棍儿一个。

    我会针线活,还不是因为我妈。”

    我妈从20出头进缝纫厂,这么一转眼已经成了缝纫厂里三十年的老员工。

    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我现在一双手,十跟手指上永远都会缠着绷带。

    他这一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件高档的衣服。

    可是偏偏自己,从来没有穿过一件超过200块的服装。

    我家里一直有一台破旧的绿色蝴蝶牌缝纫机。

    妈妈每回下班都会有那台缝纫机为我们改裤脚,跑鞋垫儿。

    母亲说。

    “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对自己孩子全部的爱。都存在着一针一线的小小细节之中。”

    所以,我从小就想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听话姑娘,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不要那么浮夸。朴素点才是最真实的。

    所以,在我认识大波浪的一开始,我十分排斥这个穿着放纵的女人。

    在我以前的印象里。这种每天喝着大酒,穿着放纵的女人都是那种夜店咖。

    他们不知道在风月场所之中留恋了多久,才会练习一身妩媚夺人的勾男本领。

    一个女人靠着自己的身材和长相取得男人欢心。

    那种爱又能维持几年?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我反正从来不会喜欢那种浮夸的勾栏女子。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看到美好的肉体时,自己的身体荷尔蒙也会抑制不住的荡漾。

    但是,娶妻娶贤。

    能够安分守在家里,陪我平稳过完一生的,一定是那种纯朴贤惠的女人。

    曾经,我认定沈学而就是那样的女人。

    他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小学老师。既能教书育人,也可以将来辅导我们的孩子。

    沈学而从来不会画着夸张的大浓妆,她的面容总是那样清淡的,让人如沐春风。

    沈学而说起话来永远都是那样腼腆,肢体动作也十分小巧。

    我曾经认为,她就是古代的大家闺秀转世。

    可是,最近的沈学而好像变了,变得我都不认得他。

    她竟然会为了张霖利那个渣男,去医院做修复手术。

    我真的不知道,沈学而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为了钱?还是为了色?

    我有时候甚至希望沈学而是垂涎于张霖利的腹肌,胸肌和他的美色。

    这样,只要我好好保养,努力锻炼身体。

    早晚有一天,像张霖利那种天天鱼肉应酬的男人,会变成油腻的中年大腹男。

    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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