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和事佬,看着情况不对,连忙上去打圆场。

    “哎呀!那件事都过了好久,你们爷孙俩为这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依我说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除掉女煞。

    小王他爹现在还是植物人躺在医院里,听说有一个小姑娘成了精神病关在康宁医院。刚刚咱们饺子馆门口又出了人命,可千万不能让这女煞继续作恶了。往大了说是危害社会,往小了说,还砸咱们黄泉饺子馆招牌呢!”

    老徐走到柜台,拨弄着算盘。

    “咱们饺子馆儿白天盈利还是颇丰,这夜班儿,最近一个多月是一点儿进账都没有。小牛子前两天还说,这个月开资他想提前预支两个月的薪水。咱们黄泉饺子馆名声若是坏了,每天入不付出的,先是裁员,最后直接就得挂牌子关门儿。”

    “咱们夜班儿还能有进项?”

    我在饺子馆儿做了大概有一星期的兼职,夜班儿不就是给那些刚死的鬼魂捏饺子,让他们吃的饱饱的好上路吗?这些鬼魂付的大多都是冥币,虽然一张张的面值不菲,可是兑换成人民币,也就值个几毛钱。

    “当然有进项!”

    老徐向我努努嘴。

    “咱们黄泉饺子馆儿是用饺子馆儿做幌子,跟魂魄做交易才是实业。不过咱们做的可都是正大光明的买卖,不走邪门歪道的。所以平时生意不多,但是利润颇丰。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吧。”

    这金丝边儿眼镜男的话可把我弄得一头雾水。感情我在饺子馆里忙忙活活一星期,做的都是助人为乐的无用功事,真正的工作还一项都没有接到呢!

    我好奇地打探。

    “徐叔,具体都是什么活儿啊?有生命危险吗?”

    “那可说不准。”

    金丝边儿眼镜男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想当初我上夜班儿的时候,半夜三更去后山墓地扒死人骨头。几步没走稳,正掉进刚被挖好的墓坑里,当夜下了一宿的暴雨,山体滑坡你知道吗?差点儿就被流沙活埋了!”

    我单听这讲述,就觉得惊心动魄。怪不得夜班服务员一个月给2万块钱工资,感情这钱是拿命来拼。

    徐叔看出了我的担忧,神秘兮兮的对我笑。

    “你知道那次我得了多少分红吗?”

    “分红?咱们这儿还有分红?”

    “那当然,每个月两万块是保底工资,做特殊的工作,当然有高额分红。那次办事儿的鬼魂生前是个煤老板,我得了这个数。”

    金丝边儿眼镜男骄傲的伸出两根手指。

    我猜测道。“两万?”

    徐叔摇摇头。“乘十不止。”

    “二十万!”我嘴巴惊讶的张到了极限,下巴险些脱臼。

    “不是!”徐叔依旧故作神秘。

    “到底是多少嘛?”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两根金条,每根都是500克的。99.99%的万足金。换算成现在的市价,四五十万吧。”

    “这么多!”

    这简直不可置信,被活埋一次,就换个我们槟城小镇的一套房啊!

    金丝边眼镜男给我使个眼色,他撇了撇苏老爷子,小声在我耳边讲。

    “我这都是蝇头薄利,大头都让老爷子拿了。知道我为什么六十多岁还不退休,身体上不了夜班儿,就在饺子馆里白班儿当收银么?我就等着哪天再来这么一个大户,我拼命再捞他这么一笔。”

    没想到,我真是低估了这小小的黄泉饺子馆。如此看来,苏老爷子的身家在槟城小镇即使算不上首富,怎么着也能挤进前十。

    那大波浪,岂不是不折不扣的富三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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