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甘的。”

    大波浪估计是实在饿的够呛。

    只好小口慢饮,一丁点儿,一丁点儿,把面前的高沫,全部灌到肚子里面。

    最后只剩下那么半碗厚厚的茶渣。

    大波浪便伸出他那细长灵敏的舌头,一点儿一点儿的舔着碗边儿。将茶叶渣子也咽到肚子里。

    店小二见状。连忙跑到我们的面前。

    “客官,你们是从西洋回来的吧?这茶叶渣子可不能吃。”

    大波浪肚子里已经打锣敲鼓。

    委屈的看了一眼店小二。

    “我就专门好这一口。你管得着吗?”

    店小二忍不住的挠挠头。

    “呃,这,我这也没法管呀。得!你们那都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高沫,你们想要怎么吃就怎么吃。我不管了,还不成。”

    忽的,从南边儿又来了两个男客人。

    这两个人背着蓝色的布包,这两个男子一个穿着皂色的长衫,一个穿着黑色的大褂。像是风尘仆仆的赶路人。

    这两个男子大汗淋漓的坐在我和大波浪的隔壁位置上。

    店小二又眼疾手快。连忙上去招呼。

    “两位客官。来两碗大碗茶呀,清热解暑。”

    穿着黑色大褂的男人点点头。

    “好!两份大碗茶。”

    这两个男人坐在位置上。其中那个穿黑色大褂的男人说道。

    “嘿!别说这衢州府还真挺热闹。”

    另一个皂袍男子点点头。

    “孙兄,咱们过往的这一路上。都听见百姓在传什么。司命府上招神医。

    也不知道这衢州府里,出了什么稀罕事儿。”

    茶摊的店小二,十分迅速的冲好两碗茶水,放在我们隔壁桌子,那两个客人面前。

    店小二搭茬道。

    “哎呦,两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

    黑色大卦的人点点头。

    “我们是旁边通城镇的。的确不是衢州府人。”

    店小二一拍大腿。

    “怪不得呢。这整个衢州府都传开的事情,你们二位竟然还不知道。”

    黑色大褂男子接着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城主家真有难解的疑难杂症?”

    店小二摇摇头。

    “什么疑难杂症?那叫报应。”

    这一句话。可激起了我隔壁邻桌那二位的好奇心。

    “唉!小哥!你跟我们好好说说。到底是个怎么稀罕事儿?”

    店小二缓缓讲道。

    “我们衢州府的金城主。身下有一个十分娇惯的小女儿。大名金佩文。

    这个金佩文15岁嫁人,嫁的是我们衢州府数一数二的富商——孔家。

    孔家老爷死的早,膝下只留下一个独子,人称孔大少。大名儿孔正元。

    孔正元三岁丧父,八岁绝母。是由自家的老管家照顾大的。

    这个金佩文从15岁一过门儿,就成了孔家里独一无二的女主人,那真是要金得金,要银得银。一时之间,风光无限。”

    穿着皂色长袍的男子道。

    “军阀配富商,这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我看那个金佩文,也是配得起这孔家大少爷的。”

    店小二皱着眉头,接着道。

    “可是谁成想,这个金佩文,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妒妇!”

    “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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