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住楼房的,一室一厅,两室一厅。有的一家三代五六口人都挤在一个四五十平的小房间里。日子过得也憋屈。
而我们家,居住的地方虽然只有两室。可是哪个房间最少都有20平。
像我自己的房间。是一袭两米乘两米的正方形大炕。
地上摆了满满三个大书架,还有一个硕大的老式衣柜。
就这样。房间里仍有好多空余。
我一个人躺在空旷旷的房间里。独自休息,闭目养神。
突然,觉得脖子莫名一阵发痒。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趴在了我的脖子上。
压得我有些不能呼吸。
我连忙睁开眼睛,伸出双手一摸。
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自打我今天回到家里,就觉得整栋房子有些奇怪。
要不然就是突然有一个黑影在我背后一闪而过。要不然就会觉得身体这不舒服,那不舒服。
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唉!估计是这几天累坏了。累的都出现幻觉了。”
躺在这久违的热炕上,顿时觉得温暖包裹了我的全身。
我盖上被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突然觉得脸上湿湿的。
鼻子也有些酸。
我猛然坐起身,突然几滴红色的鲜血,从我的鼻腔里滴到被子上。
“啊!”
我大叫道。
“妈,给我拿点儿卫生纸。我流鼻血了。”
此时已是半夜11:00。我提前定好的闹钟。一会儿就该去饺子馆儿里上班。
父亲已经睡着,呼噜声打的震天响。
母亲觉轻。听见我这屋的响动。连忙翻身下炕。打开灯,拿着一卷卫生纸进了我的屋。
“哎呦!还真是出了不少血呢!”
母亲把卫生纸扔进我的手里,然后去厨房接了一小盆子凉水。
再次走进屋。母亲把手伸进凉水盆里,沾上些许凉水。拍打我的额头。
“你这自从上了大学,多少年没有回过家。天天睡得都是高床软枕。估计是我今天把炉子烧得太热。你匝一睡热炕,不习惯。上火了吧。”
我跟着点点头,擦了擦脸上和被上的血迹。
又把卫生纸搓成两个小球,塞进了鼻孔里。
母亲道。
“你别管了。快去上班儿吧!等会儿我把你这屋的被套拆了!正好洗洗行李。”
我对母亲说。
“妈,这大晚上的,你可别忙活了。赶紧去睡觉,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母亲点点头。帮我把要穿的衣服准备好,送我出了门。
我们家的老房子比较偏僻。尤其现在已经是晚上11:00多。在我们这边根本就打不到车。
夜晚的槟城真的是十分寒冷。还好我今天穿了一身银灰色的长款羽绒服。
可以给我遮挡不少风寒。
我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只能腿儿着去上班。
我整整步行了四十多分钟,才从家走到饺子馆。
一推开饺子馆儿的大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我冻得浑身直发抖,两个脸蛋子都被冻得通红。
大波浪翘着二郎腿在柜台里,正拿着小镜子,给自己补妆。
抬头看见我,拍了拍柜台。
“臭弟弟,今天学而的住院费和饭钱,你就直接从柜台里拿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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