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闪烁耀眼、奇幻玄妙的盛会。从偌大的哥德式灯架垂下乳白色的灯球,映照得圣查尔斯剧院光华璀璨。

    镶花木条地板上打的蜡光可鉴人,不只映出温暖柔和的光柱,还反射出条柱上镀金装饰的苕莠叶形、深红天鹅绒的舞台布幕、包厢的瓮形栏杆,以及圆顶天花板的七弦琴设计。

    从圆顶上洒下金黄橙绿等七色虹彩、在灯光的蒸腾热气中漫波起伏,仿佛配合乐团演奏的华尔兹在悠扬旋转。

    舞池中挤满衣香鬓影的绅士淑女,透过脸上的面具,一对对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彩。这边是一位打扮成中古仕女的小姐,飘荡的长袍上搭配垂纱头饰。那厢有一个游方僧,十字架直垂到膝盖上,他的舞伴则打扮成神殿的女祭司。

    在另一个轻骑兵臂弯中是一位法国革命时代的贵族夫人,秀发敷粉,颈上系着红丝巾;金色的服装闪闪生辉,头巾上的羽饰摇曳生姿。在耀人眼目的玻璃宝石中,真正的珠宝仍沈静地散发内敛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道,许多服饰平常都压在箱底,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派上用场。在悠扬的乐声之上,飘浮着人声笑语。每一张无名的面具下,依然是平常熟悉的调笑风情。

    也只有在这种场合,艾伦威尔逊才敢带着不被注意的大英国宝出现。

    “你们经常有这种舞会么?”面具下的大英国宝口吻中带着一丝酸意,她从这种场合联想到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事情。

    “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参加之前也没想到是这样。”搂着费雯丽腰肢的艾伦威尔逊很坦诚,并不是在骗人,他真的是第一次参加。

    刚见到这一幕他也大吃一惊,他一个殖民地行政长官现在才知道,原来殖民地的快乐他其实不懂,以为顶多就是在新德里那样,没事喝喝酒,交流一下搞钱的经验。

    谁知道殖民者也是与时俱进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快乐,他在新德里总督府的时候,每天面对的是一群老头,而现在的殖民者都已经年轻人了。

    至于之前的那批人,要么已经升职,要么已经退休过上一穷二白拿着退休金的枯燥生活。哪知道新一代殖民者的快乐。

    “但我想香江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艾伦威尔逊和国宝共舞一曲之后,拉着费雯丽白皙的小手,走到了僻静的角落,谈及了另外一片繁华之地。

    “那不过是一个小地方。”费雯丽显然对艾伦威尔逊口中的地方不感冒。

    “关键是位置,撒哈拉沙漠的部落民想要当英国人,我们还不要呢!”艾伦威尔逊莞尔一笑,轻声道,“其实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香江购买一些土地。开发一些房地产项目,就算是先不开发,先放在手里面等待升值也是好的。”

    收到了从一个胜利走向另外一个胜利的信号,费雯丽面具后的双眸满是灵动,小声道,“又要你帮忙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什么,你可是我儿子的母亲。”艾伦威尔逊搂着整个英国男人的梦中情人,对这种舞会已经感到索然无味,他还是觉得平平淡淡,搂着费雯丽睡觉的日子更加适合自己。

    作为英属马来亚的专员,他能够和香江那边说话么?当然是可以的,香江的管理者也是公务员,至于总督,他不可能亲力亲为对整个城市进行管理。

    殖民地根据重要与否,和经济发展的水平不同,有的是指派总督,有的是任命专员。只是英属马来亚恰好是专员管理。

    当前大部分的殖民地都是专员在管理,至于总督管理的那部分,大多数都已经独立了。

    比如什么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香江已经算是不多有总督存在的地方。

    喜欢让关系亲密女性更成功的艾伦威尔逊,在关注联署的同时,通过资料看看香江发展到了哪一步,他已经是海外资产管理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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