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了不少。”

    “专员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陈祯禄正襟危坐,反问道,“中堂大人不会白白做这种事的,难道不怕引出更大的问题。”

    “谁敢独立谁就死,什么叫更大的问题?”艾伦威尔逊身体前倾,用轻松的口气道,“我可以站在华人一边,也可以反过来,这取决于谁的危险性比较大。到了实在站不住脚的那天,我又不是没有参与过印巴分治,至于你们互相杀戮多少人,看你们的心情。”

    整个房间的气温仿佛下降了几度,没有人应答,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老派华人不能沟通的话,我更愿意和田先生、苏先生这样的人沟通,至少我们还是有共同语言的。”艾伦威尔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如同敲击在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