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这茬儿,这尼玛究竟是俩怎样的奇葩,他们玩损得的时候没说敢作敢当,到别人玩损得了,就要求别人敢作敢当。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干得,装聋作哑就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林跃打了个呵欠,看着窗外慢条斯理说道:“有个词叫双标狗,不知道同学们听没听过。”

    1999年的时候还没有这个词呢,很多人一脸迷茫。

    “不明白呀?”林跃看向讲台上站的人:“班长不仅成绩优秀,而且见多识广,一定知道这个词的含义,给大家讲讲呗。”

    “你……”陈寻稍作思考,明白过来,那小子是在骂他呢,用词很诛心。

    “讲啊?怎么不讲了?没脸讲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关键时刻自己当缩头乌龟,却要求别人敢作敢当,用东北话讲,你脸咋这么打呢?”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教室里火药味正浓的时候,空铃草从外面跑进来。

    陈寻说道:“你别咋咋呼呼得行吗?什么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