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婶不同意,大不了搬家走人。

    他回到客厅的时候,狗已经喝完餐盒里的水,从摇尾巴的幅度来看身体情况正在好转。

    “我现在要打开笼子,不许咬我。”

    汪,汪。

    他走过去打开锁扣,往后退了两步。

    那狗挣扎一阵,两条后腿蹬啊蹬啊就把脑袋从笼子里挤了出来,前腿踩着地板抖抖身体,原本乱糟糟的毛变得顺眼许多。

    林跃正要说点什么,二货猛地窜过来,前脚往前一扑,把他按倒在沙发就是一顿舔。

    “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拣吗?”他一边躲一边狂揉狗头。

    这时秋田犬停了下来,眼睛里满是不解。

    林跃顺势捏住它脖子上的狗牌:“重新取个名字好不好?”

    “狗剩儿?”

    秋田犬呜呜低吠。

    “不喜欢啊?”林跃想了想:“狗蛋儿?”

    呜呜……

    “狗不理?”

    呜呜……

    “狗肉?”

    呜呜……

    “你怎么那么多事。”

    “翠花?”

    “七仔?”

    “娜娜?”

    “腊肠?”

    “药丸?”

    “JOJO?”

    “薛定谔?”

    “好,就叫你八顿了。”

    “反对无效。”

    ……

    第二天一大早林跃带着八顿离开家门,今天要干的事情比较麻烦。

    第一件事就是带八顿去宠物医院打疫苗,办理宠物证。第二件事是去古董市场探探行情,最好能把那枚圣高登斯双鹰金币变现。

    在门口的早餐铺要了三个肉饼一碗小米粥,自己吃倆,剩下一个喂给八顿,完事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枫林路。

    他记得枫林路有很多宠物用品商店,下车后走了不到二百米,果然看见街道左侧有一家宠物医院,黑底白字的大招牌贼扎眼。

    像给人看病一样挂号拿卡,他牵着八戒来到门诊区。

    走廊两边的座位上坐了不少人,等着打针的狗狗不时叫两声,有点乱,有点吵。

    林跃贴着左边椅子坐下来,八顿蹲在地板上好奇地打量它的同类。

    前面一位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毛线织的小开衫,身上散发出浓郁香水味。她怀里有一条秒天秒地秒空气的棕毛泰迪,黑豆一样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那条凶巴巴的杜宾犬。

    “咦,你这是秋田犬吧?好听话,它叫什么名字?”

    林跃用手揉揉八顿的头:“八顿。”

    “巴顿不是一位将军吗?”

    “不,八顿是条狗。”

    女人说道:“我可以摸摸它吗?”

    林跃拍拍八顿的脖子,示意它过来一点,女子试探性地伸出手,在它的下巴附近挠了挠。

    八顿两眼放光,像是在说,“对,那里,就是那里,再大力一点,哦……你搔到我的痒处了。”

    汪,汪汪。

    女人怀里的棕毛泰迪发出抗议的吼声。

    这时对面的杜宾犬凶相毕露,冲泰迪犬不断吠叫,吓得小个子拼命往女人怀里拱。

    这边开了个头,周围狗狗都跟着叫起来,一时间汪声不断。

    林跃听得心烦,狠狠瞪了对面杜宾犬一眼。

    那狗像是突然哑火的炮仗,耷拉着眼皮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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