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提起放在地上的青虾和芹菜,回到自家房子。

    先将蔬菜放进冰箱,又接了半盆水把虾倒进去,看着里面几个活力大的在虾堆里弹啊弹,溅起一朵朵水花,眼神有些恍惚。

    他拉小提琴的样子,家里的陈设,还有温柔的猫聪明的鸟,无不说明他是一个品味高雅,才艺双全的人,然而再对比一下他做的那些事情,就有非常严重的撕裂感,这种人……他是怎么做到可以厚颜无耻地泡同学的妈,又能展现维纳斯的美的,他是怎么做到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又能激发动物灵性的?

    她搞不懂,这些矛盾特质怎么可能集于一人之身。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惊醒,这才发现水龙头还开着,水流早就注满塑料盆,正哗哗地钻进漏水塞子。

    她赶紧关好水龙头,拿着毛巾擦了擦手朝玄关走去。

    是谁呢?

    钱三一手里有钥匙,不会敲门,而且还不到放学时间。

    林跃吗?

    想到这个名字,她有点紧张,心跳稍快。

    乡村花园小区是老小区,也不知道房东怎么想的,门上没有猫眼,要知道是谁只能开门确认。

    咔嚓。

    随着一声轻响,门打开,对面站的人并不是林跃,这一瞬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是松了一口气呢?还有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期待落空的不痛快?

    不过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出现在对面的是安丽丽,没错,就是钱钰琨的姘头,她们两个其实早在钱三一还小的时候就见过。

    “你怎么来了?”

    裴音自然不会有心情让这样的客人进屋。

    “裴音,事情都这样了,你还不跟钱钰琨离婚,不觉得很没意思吗?”

    原来是上门激她离婚的。

    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

    “我跟钱钰琨离不离婚是我们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裴音不是没有想过跟钱钰琨离婚,但是她很担心钱三一,儿子马上就读高三了,可以说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年,这时候和钱钰琨离婚,会不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她可是看过很多报道,也听过蛮多事例,说父母离婚后孩子成绩一落千丈,无缘上大学,反过来想想,为什么高考后是中年夫妻离婚季?就是担心子女学业嘛,所以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冒险,哪怕钱三一是状元郎,哪怕他早有心理准备,另外,钱守中知道后病情会不会恶化也是个大问题。

    “裴音,你可真不要脸,知道外人怎么议论吗?裴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安丽丽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

    裴音知道网上怎么议论自己的,很多女网友对她恨铁不成钢,甚至发展出她贪图钱家财产的说法,是,裴家并非院士之家,但是在江州,也属有头有脸的家族,正房夫人对男人找姘头不闻不问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古代社会和女人高攀豪门的情况,现代社会要么各玩各的,要么干脆离婚。

    “那你呢?丢不丢安家的脸?”

    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

    安丽丽回头一看,只见林跃抱着一只布偶猫走出来。

    “跟着一个大自己快十岁的男人十几年还没有转正,没转正你就没法主张财产,没有安全感,你们两个人其实半斤八两,大哥别笑二哥。”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安丽丽缺乏安全感,总害怕钱钰琨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娶她,而裴音是独守空房,过了十几年无性婚姻。

    “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争男人是跟我没关系,但是站在门口争执吵到我家糯米睡觉了。”他用手摸了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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