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她来个釜底抽薪呀,至于那天做的事,不过是一点利息罢了,对于这种女人,怎么整都不为过。

    电视剧里棒梗被刘光福、阎解旷一句破鞋,整整记恨了傻柱八年,根据剧中人物的对话得知,这半年间,院儿里的人都不跟许大茂来往,就秦淮茹跟他家走动。

    别人通过这件事都看清了许大茂的为人,不跟他打交道,作为受害者的秦淮茹,居然一点儿底线都没有,由此可以看出,她的心思都放在秦京茹能给她什么好处上,至于这么做对不对得起良心,对不对得起被棒梗和她拖了八年的傻柱,根本不在考量之内。

    “走着瞧吧。”

    关于这件事,他只需要做点小小的调整,就能让秦家鸡飞狗跳。

    “嘿,走着瞧?谁又惹你了?”

    他回头一瞧,三大爷阎埠贵由西厢走出来。

    “你个阎老西儿,不该问的别问。”

    “你……你怎么骂人呢。”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偷拿鸡窝里的鸡蛋了。”

    “没有。”

    “没有?”

    林跃说道:“昨天我看的时候还有八个,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剩七个了?”

    “这我哪儿知道?”阎埠贵心虚,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多讲,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听冉老师说前两天你带她回家见你爹妈了?”

    “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不能说。”阎埠贵拢着袖子走到他面前:“定了没?什么时候结婚?”

    “过了年,正月初八。”

    “好嘛,这没几天了。”阎埠贵笑呵呵说道:“你可得请我这媒人好好喝一杯。”

    “你怎么就成我的媒人了?”

    “去年小年儿,冉老师到秦淮茹家家访,不是我介绍你们认识的吗?”

    林跃说道:“得,你这便宜媒人当的可真够轻松的。”

    阎埠贵说道:“那说明你有本事啊,我都没怎么使劲儿,你就把冉老师搞定了。”

    林跃一听这话笑了:“行,就凭你这张嘴,我一定好好请你喝一杯。”

    “嘚唻。”阎埠贵笑着往中院儿走去,想象着今年全院大会的场景,不无得意地道:“一大爷不一了,二大爷不二了,如今就剩我一人儿了。”

    “哎,对了。”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我听说于海棠和刘光天领证了,婚期订在正月初六,比你早两天。”

    是,刘海中因为私藏娄晓娥家的财物,丢了纠察组组长的职位,可是刘光天没有挨整啊,不仅没有挨整,还因为检举揭发李长明的余党立功,成了厂里的领导,于海棠自然不可能做悔婚这种事。

    林跃点点头:“这事儿我知道。”

    阎埠贵似乎是有一个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但是在犹豫一阵后还是说了出来:“还有一件事,我听小冉老师说,结婚后……你是不是要从咱们四合院儿搬出去呀?”

    “没有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

    “三大爷,你是怕以后没鸡蛋吃了吧。”

    阎埠贵嘿嘿一笑:“还是你了解我,你说吧,每天早晨起来,只要看见这鸡窝,里面那几只老母鸡再咯咯叫几声,我这心里就踏实,走路也有劲儿了,上课也不犯困了。”

    林跃说道:“见天儿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偷我鸡蛋,这生活能不充实吗?”

    “别瞎说,我可没偷你鸡蛋。”

    “成成成,没偷,快走吧您呐。”

    “走了。”阎埠贵呵呵一笑,转身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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