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像他这个年龄段的人基本工资也就二十出头,他呢,单单岗位补助就顶的上同级工人的薪水了。

    “还行吧。”

    其实在林跃看来这样不行,很不行,如果是放在几十年后,他这种在nasa呆过的工程师回到国内工作,加薪幅度岂能是普通工人一倍,百倍还差不多,不过呢,在当前的时代生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俩人正说着,只听外面脚步声响,冉秋叶跟在冉父后面走进来。

    冉母冲冉父使个眼色:“你们聊,我去做饭,老冉,前两天小孟来的时候不是还带了些腊肉和火腿吗?你去地窖里取来,还有那瓶什么酒,白瓶的……”

    “那个叫五粮液。”

    “在我这里跟二锅头一个味儿,叫你拿你就拿,难不成你还打算留着招待别人?”

    冉父不言语了,倒背着手离开客厅。

    待二老离开,冉秋叶指指她的房间:“进去说。”

    林跃点点头,跟在她后面走进西屋。

    “昨天我去秦淮茹家了,小槐花告诉我你打伤了何雨柱,还差点坐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冉秋叶一进屋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林跃说道:“你不是应该先跟我讲讲今天在学校做了什么工作,看到哪个小孩子迟到了,哪个老师被学生问的哑口无言,这些我愿意听的话题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那你可要做好领略人性之恶的心理准备?”

    冉秋叶脸色微变,不过还是点点头:“说吧。”

    林跃没有瞒她,把他和秦淮茹、傻柱、许大茂、刘海中、易中海等人的冲突叙述一遍。

    关系很复杂,事情更复杂,人性更更复杂。

    林跃停止讲述后一刻钟,她还没有理清楚四合院儿里的恩恩怨怨,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林跃看似战无不胜,然而许大茂、傻柱、秦淮茹、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刘光天等人,只要找到机会,一定会毫不犹豫狠踩他一脚。

    “不行,你不能再在那里住了,不行……”

    冉秋叶很慌,她是一个不愿意把人往坏里想的人,但这不代表她是一个单纯幼稚到无可救药的人,尤其是在这被边缘化的半年里,她很清楚当一个人内心的恶被引导出来后,会变成多么可怕的野兽。

    林跃瞄了一眼窗外,绕到她的背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冉秋叶身体轻颤,两只手下意识去掰他的胳膊,不过中途忽然减了力道,手掌轻柔地握住他的手腕。

    “我查了黄历,下周五是个好日子,你请个假,我带你回昌平见我父母。”

    关于他和何雨水的关系,一万句解释都没有这一句话来得管用。

    在这个年代,见父母基本上就等于订婚了。

    “等过了春节,找个时间把证领了。”

    冉秋叶既不扭捏也不矫情,只轻轻地点了下头:“好。”

    ……

    半个月后。

    时近小年,人们又开始了置办年货的流程,鞭炮声中,提着鸡鸭鱼肉走街串巷的路人不断哈着热气,带耳罩的老人又在街头炸玉米粒,唬的一堆小孩子捂着耳朵远远躲开,等待“嘭”的一声到来。

    傻柱已经能够下地行走,干重活不行,结婚没问题。

    这一天,秦京茹左手拎着猪肉, 右手提着一篮子鸡蛋,由打前门往后面走。

    你说吧,许大茂给发配去电影院了,本以为好日子就此结束,哪成想这差事也不错。

    逢年过节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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