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么算了。”

    林跃一人儿吃饱全家不饿,他们呢,一大家子人,这每天的洗洗涮涮,吃吃喝喝,没有水哪儿成,可要是重新换水管,起码得一天时间。再加上前晚冻了一宿的仇,他快恨死那小子了。

    “不算了你还能打上门去?”易中海说道:“谁能证明是他把水管弄坏的?你能吗?”

    刘海中哑巴了。

    泼贾张氏洗脚水的事他都能抵赖,更别说掰水管了。

    阎埠贵扶了扶他的近视镜,贱兮兮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治他。”

    俩人一起看过去。

    “……”

    就在仨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北屋房门打开,傻柱一边带棉手套一边往外面走。

    “哟,三位大爷,瞧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在算计谁呢?”

    “去,一边儿呆着去。”

    二大爷正心烦,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傻柱也不在意,哼着“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大踏步往前院走去。

    他是不会告诉这三个人已经想出整林跃的办法。

    ……

    “各位姨,你们是不知道,这九车间有个刺儿头,那叫一个坏,就说十三车间的秦淮茹,你们知道吧,孤儿寡母,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婆婆。嘿,你说这孙子哎,千方百计想要占便宜吃豆腐,人秦淮茹当然不愿意了,他就明里暗里各种使坏,那操行,别提多下流了。”

    傻柱坐在女人堆儿里就是一通白话,要他读个书看个报什么的,一准儿磕巴嘴儿,可要说传瞎话,草稿都不用打。

    “你说的是那个叫林跃的新人吧。”陈丽说道:“我知道,那天开职工大会,他跟许大茂有说有笑的。”

    另一名女工说道:“跟许大茂这种色坯混,能是什么好货。”

    花姐说道:“我听说这人还跟老易掐过架。”

    傻柱说道:“对啊,所以说,这要是没人管,今儿他在秦淮茹那儿得手,明儿就敢把手伸到其他女同志头上,哎,陈姨,您是咱们厂专治王八蛋的行家,这事儿您得管啊。”

    陈丽放下饭盒:“把他看瓜了。”

    “对,把他衣服扒了。”花姐把帽子一摘,窝头一放:“不吃了,姐妹们,跟我去替天行道。”

    “走,走,走……”

    一群女工端着饭盒往外面走去。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美,都不知道怎么回到食堂的。

    “师父,什么事儿这么开心?”马华一瞧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有好事。

    傻柱把刚才撺掇女工去收拾林跃的事情一说。

    “这孙子,敢去李副厂长那儿打我的小报告,今天就让他知道我何雨柱是何许人,给陈姨花姐他们看看瓜,看他以后还敢嚣张不。”

    林跃很能打,一般二般的男子不是对手,但是现在要看他瓜的是厂里的女工,他还能每个人来一大嘴巴子?

    他要真敢打,不用等明天,今儿就得进保卫科。

    “师父,您真厉害。”马华在后面直拍马屁。

    傻柱一脸受用,呷了口茶说道:“那是当然,你师父我是谁?要说能耐,跟我们院儿里三位大爷斗了七八年,哪是他一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能比的。”

    “是是是,师父就是师父。”马华一笑,两只眼睛挤成一条缝,手底猛一使劲,菜刀咔的一声把一块肋排劈成两半。

    “这次可看好喽,别把变质的肉混进去了,再要整出幺蛾子,看我不收拾你。”

    “师父……”马华心说怎么又怨我,哪次食堂进菜,他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弄出事来丢了饭碗,天知道那天的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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