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于表的那种喜悦？”L接着问我。
“L，再怎么说，那也是以前，我现在……”
可她就是不让我说话，这才说了没有几个字，L接着道：“别骗自己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她喜欢的人就是你？或许这是你们今生注定的缘分，以她的聪明，加入X之家，对我们来说，只会有帮助，对你来说，更是莫大的好处。”
“可你……”
“我现在不想说我什么，我出去走走，别做跟屁虫。”L说着，自己抓了外套穿在身上，就下床往外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该不该跟上去。这两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才好。或者说，我不知道怎样面对L。
其实她说得对，海宁在我心中，一直没走。
“看来你还是那个样子啊。”L这刚走，便来了一位我最不愿意见到，但我却又想得到他一定会来的人。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他坐着电动轮椅车进来，道：“知道你会来，说吧，你这次又想告诉我一些什么？”
“既然你知道，为何改不掉你的毛病？”Z教授来到我跟前，偏着脑袋看着我问。
我摊了摊手，道：“坦白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在车顶看到七号车里面的人按下了遥控器的那一刻，我的确对人性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人性都是自私的，谁都活下去，这一点没错，但是你错在明知如此，还想强行改变什么。”Z教授看上去似乎又老了几岁。说话都充满了沧桑感。
“我对七号车的人的确失望了，但是十号车里面的人，并没有那样表现得让人失望。”我告诉他，“从一开始坐回座位，到后面拆炸弹，没有一个人打乱那种秩序。他们让我看到了人性的希望，或许是因为这样，我才愿意去救七号车里面的人。”
Z教授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吗？你最大的弱点就是这个，要跟Y斗，这一点会被他很好地利用起来，现在只是一个小丑，你已经被玩得团团转，你要怎么去对付DTI？”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应该救人？”我问他，“那要是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人当然要救，但我会把抓住小丑放在首位。”Z教授果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