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白泉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今年十四岁了，但是我实际的年龄已经十八了。”
叶寒姗的笑容有些凝固：“你……你胡说什么呢？”
白泉板着手指头算给他们听：“呐，你们大人说过的，一年是一岁，我父母是在我足月的时候捡到我的，所以日子不会错。”
“算起来，我整整在这个村子十八年了！”
叶寒姗彻底笑不出来了，陈寻也正色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什么情况？你这孩子，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
白泉摇摇头：“不是，他们说是在清泉旁边捡到我的，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年岁也是他们告诉我的。”
“他们不让我跟别人说，不过大哥哥，我看你们人挺好的，所以跟你们抱怨一下。”
“当年捡到我之后，姥爷还在祠堂开了会，把村民都召集，想问出来到底是谁家扔了我，但没有结果。”
“嘶！”张晨焜倒吸了口凉气。“这些也是他们告诉你的？”
“这些是我偷听到的，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些？”白泉回答。“其实啊，这些也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很在意我知道这些东西。”
“可是于我而言，根本不在乎。我是谁的孩子，他们为什么扔了我，这些，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是不是过的很自在。”
陈寻看着他问：“那，你为什么会长不高，这事儿有人带你去医院吗？”
“去过。”白泉道。“姥爷带我去过大城市里的医院，但是检查结果是身体各项机能都正常，医院也就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年，为了我的事情，姥爷开始相信那些神学，找了一些道士来村子里头，弄得乌烟瘴气的。”
陈寻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什么旁人，这才继续问他：“小子，你告诉我，昨晚那些青烟，是你们在烧什么？”
白泉直接告诉他：“就是那些道士在做法，说什么烧纸，祭奠神明，这样能把神接来我们村子。”
“神？”陈寻瞪大了眼睛。
“嗯！”白泉很肯定地回答。“他们说我们清泉村以前是有神守护的，正因为神走了，现在泉水才会变红，他们这是做法让神回来呢。”
“对了，还有山上的祭祀也是为这，今天下午还有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