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这王供奉虽然修为高深,但是一直身处深宫中,备受膜拜,长久的高傲性格,早已眼高于顶,目空一切。

    按照魏王的计划指示,先是商谈,而后再利诱,不得已才选择下下策的武力威胁。

    “啊——”

    “啊——”

    ......

    随着王供奉的气势展开,周遭突然连片的惨叫声响起。

    那些武将还好,身子骨还算是健朗,但是那些老弱的文官,则是连连遭殃了,一个个身子骨都坐不稳,全都翻下了座位。

    轻者,擦伤、磕伤。

    严重的,还吐血了。

    当释放那气势之后,王供奉当即就后悔了,同时他也很纳闷,今天自己怎么就这么暴怒了,对方就一句话,自己就好像入魔着火一般。

    最难以理解的是,这朝堂上南国的文武百官的反应,他也只是稍微释放一些气势而已,最多也只是冒冷汗,又怎么会伤人的?还特么吐血了?

    不可思议!

    他很惊惑,难道自己的实力又上涨了?没把控好?

    不过,这时候,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了。

    “放肆!”

    随着陈拓一声暴喝,一股强劲音波直冲王供奉,饱含虎啸之意,王供奉只感胸口发闷,头晕脑胀,‘啊噗’一声,张口大吐血,脸色惨白。

    五脏移位,他受了重伤。

    他脸色骇然,畏惧地看向上方那一道身影,这少年竟是这般强大?

    迈入易筋境的陈拓,张口吐出的虎啸,已然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刹那便是可重伤只有铜皮境的王供奉。

    “曲使者,出了如此之事,联姻之事,孤看还得改日再商议吧!”南王声音很冷,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

    曲禸面色苦涩,他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王供奉竟然在朝堂上公然伤了南王的文武朝臣,他张了张口,最终也没有说话,无奈只好扶着王供奉离开。

    待到曲禸两人离开了,南王从高座上走下来,关心道:“诸位爱卿没事吧。”

    “谢谢陛下,臣等没事!”

    这次虽是演戏,但是‘老奸巨猾’的一众朝臣,那可演得入骨三分啊,还有的大臣,真的是摔伤了。

    那可是真真实实的演技派。

    南王甚是感动道:“辛苦各位爱卿了,陪本王演了这么一出戏,否则,推脱联姻之事还真不好说,不过,有了这么一个开始,我们便是占据了主动权。”

    “还是南王英明,想到了这么一条完美的计策,这下,我南国推脱与大魏的联姻,他们也抓不出什么话柄,相反,处于舆论刀锋只有大魏,哪个国家愿意成为这般狼子野心大魏的附属国或是同盟国,那不还得防着背后的刀子吗!”有大臣如此道。

    “哈哈,今日当真是痛快,狠狠地给大魏还了一击。”南王缓了缓,继续说道:“不过这计策,并不是本王想出来的,而是国师和陈大人想出来的。”

    “国师和陈大人当真是妙人啊!这招兵不厌诈,便是化去处于舆论风顶的危急,还处于占理的一方!”

    “哈哈,这下大魏,也算是吃了个哑巴亏,也没想到那王供奉竟然还那么配合。”

    “......”

    一众大臣或是夸赞国师和陈拓,或是贬说大魏。

    其实,一众人不知道的是,王供奉之如此配合,一激便怒,少不了陈拓暗中的操作。

    早在大魏国婚使队在南都外驻扎的时候,陈拓悄然进入王供奉营帐为他点了“一支香”。

    这香可不是普通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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