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边吃边聊……这个菜肴不错,是南都一绝,据说传承有千年了,大厨是我派人专请回来的。”

    南王虽是一国之王,但在陈拓的面前,很是随和,完全没有一点的架子。最后,他干脆让人把主位的食物都撤下来,搬到陈拓的旁边。

    他和陈拓聊了很多。

    聊到百姓事,聊到南国局势、战事,无所不谈,似乎陈拓就是他的知己,他把自己的见解和想法告诉陈拓。

    这很奇怪,毕竟他们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有一种东西叫做‘投缘’,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就如同,四年前,陈拓见到宋纹儿一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似乎,他们在前世,就是认识的一般。

    所以,当初出手救了她。

    酒逢知己千杯少。

    南王平日里很勤政,为了不耽误公务,喝酒一般都是浅尝则止,但是今儿罕见地,他喝了很多,威严的脸上都出现了酒晕。

    时间过得很快,从响午,继而又是傍晚黄昏了,这一场宴席才结束。

    南王原是安排陈拓住在王宫的,但却是陈拓推托了,与王宫的富丽堂皇高大上想比,他更喜欢住在热闹的凡俗之地。

    最后,他和罗胖子借住在燕山所在的府邸。

    燕山给陈拓安排的客房极好,躺在榻上,透过窗门,正好可以看到夜星。

    “还是天涯峰的夜空更亮!”陈拓双手枕后脑,躺在榻上,望着星空,他又想天涯峰了。

    实际上,与其说是想天涯峰,倒不如说是想他们家人了。

    ——

    清晨。

    陈拓早早就起床了,盘在榻上打坐,一番吐纳初阳紫气后,他便是起身了。

    简单地洗漱后,他来到了燕府的庭院。

    燕府庭院,这里的空地极大,刀枪戟棒等兵器摆列在两旁的兵器架上,一应俱有。

    如其说是一个庭院,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小的演武场。

    陈拓在空地上演练起伏虎拳,一招一式,刚猛有力,每一拳打出,空气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武之道。

    讲究勤。

    讲究悟。

    同一招式,即便是演练个万千遍,各自的领悟都截然不同,所谓孰能生巧,巧则通变,便是如此。

    每一招,每一式,陈拓都极为认真,他时而蹙眉时而沉思,而后又继续地演练下去。

    有时候,即便是同一个动作,他也练习上十数遍,甚至数十遍......

    轰!

    最后一拳打出,空气激荡,整一个演武场都出现了轻微的震荡,屋檐房顶哗啦一片。

    若是细看,那瓦片都出现了细微的裂缝。

    呼!

    陈拓收腹吐浊气,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畅快,就在刚才,他的伏虎拳,又有所精进了。

    “好!好拳法!”

    燕山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演武场的一角,他目中光芒湛湛,刚才陈拓的一套拳法,看似是普通的伏虎拳,但却又是他从没见过的。

    这是一套已经脱胎换骨的拳法了。

    “燕大叔,动静大了点,打扰到你了!”陈拓歉意道。

    原本他大可以不出现那么大的动静的,但是不知为何,今儿他突起了灵感,一遍练习下来,进入了状态中,于是便忘却了还在他人府邸的情况。

    “说什么打扰呢,太客气了,况且这都大太阳了,谁还在睡觉呢!”燕山摆了摆手手,又道:“你在练武,我突然出现,是我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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