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
古拙城墙上，残旗东倒西歪的飘展着。
江大力弄清楚身体状况后，收摄心神。
双手结内狮子印，诵念金刚萨埵降魔咒，运转丹田中的内力，尝试驱除体内的‘天’意。
然而丹田中的内力尚还未溢出，便被残留身体中各处的‘天’意吞噬。
非但无用，似还壮大了天意，登时腹部一些肌肉皮肤撕裂，鲜血迸溅而出，更为恶化。
他顿时皱眉，意识到方式错了。
“既然是一种意志层面的高度污染，那么化解的方式，应该同样是以意志尝试化解......
看来，首先应当驱除心灵精神层面的污染，才好再净化身体中的残留意志。”
他心领神会。
此际心灵精神遭受污染，已无法再进入到原始心境的状态。
唯有散去印法，直入致虚极守静笃的精神领域之中，脑海观想战神战天斗地，永不言败的图录。
…
霎时间，他感到仿佛化身傲立在天地之间的战神。
顶天立地，头顶星空。
但觉心灵与天上星斗合一，共同在广袤无垠的寰宇之下一齐运转。
任星移斗转，万物更迭，天翻地覆，亦无法更改天上星斗的运行轨迹。
这却又是更高‘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一个层次的心灵感悟。
因为大江可随天翻地覆而发生变幻，明月与漫天星斗高悬天际，却不会因天地的更迭变幻而发生改变。
在如此玄妙冥合的境界，江大力只觉心灵意志中即便再浮现出那一只仿佛自混沌中睁开的瞳孔，也不感到惊悚可怕，仿佛梦魇在迅速褪去。
但很快，他立即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力竭……
眩晕感涌上脑海，立时心知，居然就在这么短暂之间损耗了太多心神精力，无法再维持战神战天的观想状态。
退出这种观想状态，他发觉心灵精神中尽管仍旧存在阴影，但思维上的迟钝滞涩感已是削弱了一些，显然侵入心灵精神中的‘天’意被消磨了不少。
与之共同产生连锁反应的，便是身体中遍布各处细胞的‘天’意也被削弱了不少，使得身体崩溃分解的风险减小，情况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
不过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元气包括元神都已极度萎靡，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过去大病一场。
由此产生的连锁反应，便是境界开始跌落，直接从原本999999的进度，快要跌落到了900000的程度。
且精气神还在持续萎靡中继续跌落，似乎很快便要从归真9境巅峰的层次，跌落到归真8境。
这似乎就是消磨‘天’意所需付出的代价。
对于任何一个同境界的强者而言，这都是很难承受的惨痛代价。
意味着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能突破不说，连原本的境界都无法稳固。
即便日后以极长的时间缓缓恢复过来，可能也就此失去锐气，再难鼓起勇气再来一次突破，这大抵也就是破界境的强者为何会如此之少的缘故。
但这种境界的跌落，以及内力和元神的枯竭，对于江大力而言，却并不算什么麻烦，这也是他在准备尝试突破到破界境时，就已经料想到的局面，并且早有预案应付。
...
“想突破到破界境很难，但以我的天资才情，想要让我的境界跌落下去，也很难啊！”
江大力看向面板中仍足有九千多万的修为点，当即直接消耗五百万修为点稳固实力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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