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会是想用酒瓶子砸死她吧?

    在她心神恍惚之际,左边脸颊突然覆上一层冰凉。

    顾念回神过来,才发现傅言枭已经站在她面前,并将手贴在她的左边脸颊上。

    “朋友重要,还是老公重要?”傅言枭突然勾住顾念的下巴,迫她抬起脸与他对视。

    顾念被他一番撩拨,感觉大脑都短路了,又被他身上醇香的酒气熏得迷迷糊糊,大脑缺氧,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话。

    朋友重要,还是老公重要?

    当然是覃潭重要!她跟覃潭将近二十年的友情,怎么是这闪婚一个月又有名无实的老公能比的?

    可这样的大实话,顾念哪敢说!生怕说错一句话,把他惹毛了,他就把资金撤回去,让爸爸的公司破产。

    顾念面露惊恐的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道:“你……重要。”

    “呵!我重要……”傅言枭低笑了一声,重复着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他微凉的指腹压在她泛白的唇上摩挲,动作说不上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粗暴。只听他声音低沉的道:“嘴上说的不算,我要你做给我看。”

    做给他看?

    那要怎么做?

    顾念错愕不已,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时,眼底的惊恐转化成茫然。

    客厅的光线明亮,两人又贴得那么近,顾念抬眼就能将傅言枭的脸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要是她愿意,估计连傅言枭的眼睫毛有多少根都可以数得出来。

    像是没有看到他眼底的冷漠和鄙夷似的,顾念突然奇怪的“咦?”了一声,小声问:“你受伤了?左边眼角怎么有血?”

    突然想到他在酒吧里都带着墨镜,是不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怕被那些闪烁的镁光灯刺激到?

    傅言枭愣了愣,挑了一下眉,没有回答她。

    顾念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关心一下,以此表示他的重要性呢?

    她想了想,便试探着道:“怎么伤到的?痛不痛?看过医生了吗?要不要用冰敷一下……”

    她问他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很关心他的情况。

    傅言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丝心疼。

    “别以为这样献殷勤就够了。”傅言枭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突然放开顾念,回到沙发上坐下,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酒,又道:“帮我放好热水,等会儿泡澡的时候你帮我敷,顺便帮我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