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跳如雷的杀了她。

    她还说四爷是鸭子来着,呜呜呜,她还有救吗?

    眼尖的看见抽屉里还藏着好多纸张,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老虎。

    心中一暖,如果这男人知道她就是他的笔友,会是什么见鬼的表情?

    ........

    入夜,年瑶月捂着肚子在四爷的床榻上继续替他暖床。

    每回姨妈来都痛的死去活来的,将自己蜷缩成团,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

    胤禛沐浴更衣入内,就看见年氏面色苍白的缩在被窝里。

    “(キ`゚Д゚´)!!年格格,您这是怎么了,需要奴才请太医来吗?”苏培盛替四阿哥开口问道。

    “没...没事,我只是..只是...”她尴尬的红着脸颊,欲言又止。

    这该怎么说啊,难道当着一个半男人的面,说她来大姨妈了,血流成河?

    “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准备红糖水,还有暖烘烘的汤婆子。”苏培盛顿时秒懂。

    胤禛:???这狗奴才到底明白什么了?

    年瑶月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苏公公简直就是妇女之友啊。

    如果他不是太监,活脱脱就是超级大暖男。

    胤禛将苏培盛叫到书房,才知道年氏来了月事。

    原来女人来月事,是那么难受。

    年瑶月正在屋里捂着肚子等苏培盛,当房门打开的时候,却看见四爷手里拿着食盒入内。

    四爷将食盒打开,里头有一碗热汤药,年瑶月垂眸接过四爷递过来的汤药一饮而尽。

    这碗汤药,有补血助眠的功效,没过多久,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胤禛将熟睡中的女人捞进怀里,嗅着她发丝间的将离草清香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苏培盛伺候爷起身上早朝,胤禛抬眼就看见苏培盛那狗奴才面色古怪盯着他的长衫看,低头,他看见长衫前血迹斑斑。

    “狗奴才,女人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吗?”胤禛蹙眉,表情严肃的询问道。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不难受?堵上?”

    “咳咳咳咳....爷...”

    好想笑啊怎么办?苏培盛用力掐着大腿,不能笑,不敢笑,但想起堵上两个字,终于还是没忍住,发出杀猪般的笑声。

    “哎呀...”被四阿哥赏了一顿爆炒栗子,苏培盛捂着脑门,眼睛里还蓄着笑意的泪花。

    “爷,女人都这样,不管多尊贵的女人都一样,若要年格格不难受,您啊……就在她肚子里塞个小娃娃。有个小娃娃,她就不难受了。”苏培盛嬉皮笑脸的说道。

    “狗奴才,今日替爷告假,滚下去。”胤禛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自顾自换下染血的长衫,转身回到床榻上。

    掀开被子,将被点了睡穴的女人重新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