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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得到四爷的允许,她不能起来,于是背过身,忍不住低声啜泣。

    “矫情!你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也是如此?”胤禛垂眸不去看年氏,他的语气凉薄,心却乱了。

    “爷不会被你打动,年瑶月,你惺惺作态的样子让爷恶心!”

    “既然爷不让奴才走,那请爷离开,奴才要矫情的哭会,难道连哭都不允许吗?那奴才笑吧……”

    浑身发冷,她蜷缩着身子,却抑制不住的颤抖。

    “哈哈哈哈哈!你走啊,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在哭,为什么只有我在哭?”

    她笑的肆意张扬,究竟要笑的多大声,心才不会痛。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这么爱你,你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你根本不喜欢我。却不肯放过我!我不喜欢你了行吗?”年瑶月情绪失控的嘶吼道。

    她说爱他?不知廉耻!若对他有情,为何还会与别的男人苟且!

    她只不过是无路可退,所以想要欺骗他的感情而已。

    不能再上当,年氏阴险狡诈,他不会再相信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你…你自甘堕落,污秽不堪,这辈子都别妄想爷会碰你!”

    “是啊!奴才出自八大胡同,您应该知道的,八大胡同里都是娼妓,不瞒爷说,奴才没事就会在家接客赚钱呢!”她赌气的开始胡说八道,反正她的名声本来就不好。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奴才自己都忘了第一个男人是谁呢!”

    “奴才伺候男人的本事可好了,爷要试试吗?”年瑶月举止轻佻的靠近四爷,呵气如兰。

    “住口!”

    胤禛表情痛苦地握紧拳头,为何他会被这个女人激怒,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绪失控!

    “你不配伺候爷!滚出去!”

    他一抬手,将年氏推倒在地。但泛红的脸颊和耳尖已经出卖他的真实心境。

    胤禛懊恼极了,为何他还会对这个不堪的女人动情!

    疾步走到桌前,提起一坛割喉烈酒痛饮。这几日他夜不能寐,只能靠宿醉让自己入眠。

    细嫩光滑的手臂顿时被擦破,年瑶月忍着痛站起身。

    就在她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脚尖离地,被四爷抱着扔在床榻。

    方才她说的都是气话,就是为了激怒四爷,将她赶出屋,最好能赶出紫禁城。

    “呵呵,四阿哥真是好笑,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身体却比你的心诚实!怎么?奴才已经被很多男人碰过的脏身子,您也感兴趣?”

    她再次选择激怒这个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他不可能会碰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年瑶月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