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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傻男人从竹林开始,就拽着她的一只衣袖不放开,现在到家了还舍不得松开。

    仿佛他一旦松开,年瑶月就会化成一缕青烟飘散的无影无踪似的。

    “不放!”

    胤禛伸手揽紧年氏的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紧紧相拥。

    “我得了风寒啊~会传染的,快放开..唔...”

    这男人真是疯了,她都说了她得了感冒,怎么还是不管不顾的吻向她。

    “别怕,把风寒传给爷,你就能痊愈了!”

    嘤..被四爷的古早土味情话撩的面红耳赤。

    年瑶月羞赧的钻进四爷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她听见咚咚咚心如擂鼓的声音。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男人还一如既往的为她怦然心动。

    于是第二天,她成功把感冒传染给了四爷....

    侧福晋院里,此时佟锦娴正坐在院里看着红梅映雪。

    院里的奴才都是陌生的脸孔。

    有的是那拉氏那贱人送来的耳目,有的则是她娘家新送来的心腹家生子奴才。

    在贝勒府里,她还是尊贵的侧福晋,但已经输得一无所有。

    举起手边的烟枪,吞云吐雾间,在福寿膏的烟雾袅袅中,她眼神迷离,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主儿,奴才听说钮祜禄格格受了风寒,几日高烧不退,咱需要准备礼物慰问吗?”

    眼前说话的柳嬷嬷,是佟家来的心腹家生子奴才。

    “你去我的私库里取几样华贵些的首饰衣料,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探望钮祜禄妹妹~”

    佟锦娴理了理云鬓幽幽说道。

    听着隔壁院里孩子的欢声笑语,佟锦娴嗤之以鼻,有什么好得意的,谁还没个孩子呢?

    .....

    窗外白雪皑皑,胤禛一手拿着手札,一手用火钳漫不经心的扒拉着炭盆里的烤红薯。

    暖炕上,年氏正在喂孩子。

    听着晞儿吧唧吧唧的吃的正欢,胤禛耳尖微红。

    “不如让乳母来?”

    胤禛才知道女人带孩子竟然如此辛苦,难怪那些女人们都巴巴的寻了好几个乳母伺候孩子。

    看着年氏眼下乌青,这几日几乎就没有睡个整觉,几乎隔个两个时辰孩子就饿的大哭大闹,胤禛心疼不已。

    “不要,我自个来,又不是没有~”年瑶月傲娇的哼了一声。

    “爷难道嫌弃?”

    “听说啊,喂了孩子,等老了的时候,胸前就变成了两个布袋子,胖点的乡下女人就把那两个布袋子往肩上一甩,就大咧咧的下地干活了~”

    年瑶月笑嘻嘻的将睡熟的小阿哥交给一旁的嬷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年氏形容的惟妙惟肖,胤禛脑海中俨然出现了画面,握着火钳子的手颤了颤。

    “爷不嫌弃!爷只是怕你嫌弃自己~”

    她那么爱美的女人,一天要照八回镜子还觉得不够。

    明明已经瘦得弱柳扶风,却还嚷嚷着胖的穿不下新做的衣衫。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变成那种模样?

    “爷~太医那传来消息,说钮祜禄格格不大好..”苏培盛弓着腰进屋,语气凝重的说道。

    若换成是别的侍妾格格,死了就死了,苏培盛才不会在爷和年氏你侬我侬的时候进来扫兴。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姓钮祜禄,出自大清四大家族之首,被称为爱新觉罗氏左右臂膀之一的铁血世家——钮祜禄一族。

    其家族灵魂人物额亦都十多岁起就跟随努尔哈赤南征北战,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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